月,拿下一个天胡开局重来,我们才有余力寻找天罚者。
此时的陆扬对于寻找天罚者并没有太浓厚的兴趣,这一次循环太顺太舒服了,甚至连斩杀转生红月都缺乏动力,好好当这个江阳司官,把亲人都接到身边,完美过完这一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脑洞哥很清楚陆扬的想法,也没有再说话,有些事情,总要自己经历才能懂。
前一世的陆扬拘泥于心中的条条框框,犯下许多错,也受过很多伤,没能保护好一些人;这一世的陆扬变成了纯粹的游戏者,充分利用规则和信息差,想要的东西都不择手段拿到了,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反而变得难以放下。
不管怎样,陆扬很珍惜自己此刻的得意,难得的,得意。
无则十段的气场毕竟太庞大,而且很容易走漏消息,一夜间让自己跃入所有强者的视线。
陆扬将自己的元力波动压制在无则一段,这才意气风发地走在大街上,只觉得浩浩苍天之上的云朵都低眉顺眼了许多。
……
叶良森的性子比陆扬想象得更急一些,薛平侯才被关了两周,就亲自打了一通电话到江阳夜巡卫,礼貌地问候陆扬的家人。
“陆扬,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现在你亲自把薛平侯送回津蓝向我请罪,我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叶良森,我劝你不要太把自己当颗菜,我们之间不存在上下级关系,见不到齐正泽,薛平侯永远回不去。”
“陆扬,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会给江阳惹下多大的麻烦吗?”
“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到点下班了。”
电话那头,叶良森的脸上阴云密布,从他当上津蓝城主以来,还没受过这份气。
叶良辰托着腮,望着窗外的飞鸟,若有所思。
“良辰,这件事你怎么看?有没必要对江阳动武?”
叶良辰摇了摇头:“金玉堂的死因没搞清楚之前,不能和江阳死磕。万一,金玉堂真是那陆扬弄死的,你和他结仇,死路一条。”
叶良森冷笑:“就凭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子,杀金玉堂,根本不可能。我这一生都被金玉堂压制,知道那是个多么恐怖的天才。也就你们这帮小辈,以为那金玉堂只是个没用的老头子。”
“恰恰相反,我对金玉堂的判断,此人不弱于任何一位星主。越是这样,越得谨慎,那个陆扬,很有可能捏着我们想象不到的牌。”叶良辰说道。
“可那齐正泽明明说了,江阳城实力孱弱,最强的不过是一位无界三段。金玉堂的死完全是魔主千瑭和传奇级夜狂生物鲸落造成的。”
“你到现在,还信那齐正泽老头的随口瞎掰啊?最强无界三段能把薛平侯留在江阳?我就不理解了,老哥你以前挺能韬光养晦的,为什么这次非要这么高调,要那陆扬来见你?”叶良辰并不希望津蓝和江阳结仇,相反,如果由他掌权,他会亲自去见陆扬,缔结友好邦约。
至于非要陆扬来津蓝的原因,似乎涉及到什么秘密,叶良森始终三缄其口。
自己这老哥自从娶了那居岚岚,重用了那个叫居铭的老怪物,性格越来越浮躁了,像是中了蛊似的。叶良辰心内叹息。
身材矮小面相凶狠的居铭说道:“城主不用担心,只要我的融合实验取得突破性进展,根本不必担心江阳的任何一张牌。”
叶良森满意地点了点头。
叶良辰白了居铭一眼,明显不想和这老家伙多说一句话。
多说一句话,能恶心三天。
叶良辰走出城主府,伸了个懒腰,心中微微动念。
总觉得,最近不只是老哥,整个津蓝都很奇怪。
大街上的许多人,像是行尸走肉似的。
要说是红月作祟,也不符合五大灾厄任何一种的特征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呢?
叶良辰甩了甩脑袋,或许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