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想不到叶脉和母丽还真有过一段。
难怪她把叶莹莹交给叶脉一个单身男人抚养。
她气呼呼的从石墩上站起来,一跺脚冲回屋里指着叶脉质问“你和那个姓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叶脉就知道他肯定听外面的人说了什么。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二十多年了,你还提它干什么?”
“二十多年怎么了?你过去了,那个姓母的过去了吗?
她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见她闺女还是见你?
莹莹明明在易县住着,她跑到牛蹄窝来干什么?
一看就不怀好意,年轻时被人搞大了肚子。如今岁数大了,又惦记着人家男人。
我呸! 她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叶脉听她骂的难听,又不能反驳。
一旦他敢反驳,金莲就会一口咬定他和母丽之间不清不楚。
因为那个不相干的女人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实在是没有必要。
他越不说话,金莲越认定他是理亏。
叶脉只有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才不会和她争辩。
“让我说对了吧,你们俩不是东西,骗我给你们做饭,还杀了家里的下蛋鸡。
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我帮你养大闺女,又给你生了儿子,你们一家子居然合伙来骗我。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金莲又哭又叫,恨不得把叶脉撕碎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叶脉额头上的血管,一根根鼓起来,强忍着要打金莲的冲动“你不要无理取闹,二十多年前我跟她就没什么。
现在孩子们都大了更不可能。
你要是不相信,就让两个孩子给作证,我叶脉绝不会因为这种事对不起你金莲。”
金莲在气头上,哪里听得下他的话?
她一抬手把饭桌掀了,桌子上的碗碟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门口等着看热闹的人听见这声音,兴奋的伸着脖子往里望“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看样子叶脉和那个女人的事是真的,要不怎么光听见金莲的声音叶脉没动静。”
“你懂什么呀?叶脉这是理亏,说不定叶莹莹都是他亲生的。
当年他可是黄花小伙,能轻易就给别人养孩子?”
“母丽是莹莹的亲妈?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当年母丽回城之前胖的身子笨重,喘气都费劲。
那时候在生产队干活,她经常请假,后来有一天突然她就瘦了下去。
没几天就回城了,大伙儿都说她是得了重病。
现在看来,那时候他是怀孕了?生下的孩子就是现在的叶莹莹?”
村里人觉得自己发现了了不起的秘密。
一个个开始为金莲鸣不平“把人家孩子养大出息了,人家的亲妈找上门来。
莹莹要是真同意跟母丽走,金莲闹个白忙还真有点冤!”
“要是我说什么也不跟叶脉过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大门外的人吵成一团。
就听屋里的金莲喊了一声“叶脉,你不是个东西,我不跟你过了!”
几分钟后,金莲胳膊上挎着个布包,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出走。
看样子是要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