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送外号及时雨呢,凡有所求无所不应的。”
小黄文还在胡扯,眼珠却是骨溜骨溜地乱转,脸上甚至堆起了谄媚的笑。
无耻的吹捧很恶心,假模假样的自罚更恶心,自夸到及时雨这个级别,岳明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正感叹滑不留手之际,岳明突然醒悟过来,小爷是来听你摆龙门阵的吗,差点让小爷跟着你的思路节奏走,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木之下其罪自现,不是说说罢的,被惹毛的大魔王反手就是一记狠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当小爷没看见那些血迹?小爷当一回抓鬼的钟馗,说,到底为什么跑的。”
这可不是捉鬼,再打下去快要造鬼了,还记得阿宽那个姑爷仔吗,现在的小黄文堪称阿宽第二,一口碎牙和着血雾,喷洒个不停。
吃瓜群众傻眼了,他居然不怕社团,那个蛮横霸道的大魔王复苏了,还有,他们在说什么,哪里有血迹,我们怎么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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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血迹,小黄文干了什么,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不就是口花花了那个谁嘛,大魔王化身护花使者献殷勤呢。
同样一件事,观众各有各的关注点,蛇皮们臆银得正起劲,被打断后自然不舒服。
什么‘以理服人’,全是托辞,老蛇皮警官,不就是想吃那个谁的豆腐才挨了揍,大魔王当我们看不出似的。
意见很统一,不过蛇皮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大魔王的目光已经扫过来了,一副再敢多嘴抽掉大牙的架式。
目露凶光,毫不讲理,吃瓜群众不太喜欢大魔王,可是更凶残的还在后面。
“不说是吧,嘴巴够严的。”如同沙包一样,小黄文被狠狠掼在地上,又被暴怒的大魔王狠踹了几下,“你最好祈祷没出人命,否则,定叫你以命抵命。”
青皮混混而已,哪里经得住岳明的三拳二脚,小黄文之所以还没有招供,不是够英雄够义气,而是被喊疼耽误了,这不,惨嚎声传出了八条街。
“小黄文就是这幅德性,”老蛇皮赶紧上前打圆场,“他是我的街坊,他的确在为豪叔跑腿收数,刚才核对过了,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确认一下。”
“你和他们很熟啊,”岳明笑了,“踩你尾巴了,这么急着为他说项,做伪证是为共犯,你可想清楚了。”
“言重了。”老蛇皮打了个寒战,光头大魔王是我的剋星吗,血迹是唯一的纰漏,希望小黄文没捅什么篓子。
如果没捅篓子,自己的操作几可指责;如果还有首尾,自己会麻烦缠身,因为自己避重就轻了,自己差一点放了嫌犯毁了罪证,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都晚了,小黄文吐口了交待了,一大早就上门收账,一不小心打了老的,调戏了小的。
又挨了二脚,小黄文终于老实了,事实全部交待了。
没有一不小心,他是冲着上床晨练去的,没想到那家子的一老一小抵死不从,于是拳脚交加很是逞了一回威风。
这还不算,他给那家人加了码,本利没有削掉多少,时间又限得死死的,他等着那家子就范。
正应了岳明的那句话,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除非那家的小媳妇大姑娘,委身于他再投身兰桂坊风俗街,否则多半挺不过这个元旦。
这算捅篓子吗,小黄文说行有行规,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老蛇皮在一旁敲边鼓加背书,说什么江湖自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啥的。
声音虽轻,周边一片哗然,地主资本家也没有这么坏,你们还是人吗?
女人们反应得最激烈,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甚至于,蛇皮们也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异口同声地声讨起同道好友。
老蛇皮同样饱受攻击,他在为小黄文说话,他在为社团撑腰,众人质疑,你到底是警员还是社团分子,你个善恶不分的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