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甜可咸可温柔,可强可软可霸道,可静可动可听话,可冷可拽可嚣张。
小哥哥喜欢哪款,她就是哪款!
都不喜欢?
没关系,强扭的瓜不甜咋了?她又不在乎这个瓜甜不甜,她只是要把瓜拧下来!
江屹川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堆满了花痴笑的油腻肥脸,不等他皱眉,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低眸一看——我¥@#!衣服呢?
眼眸中怒火熊熊,只是身体虚弱,原本气势逼人的话语此刻也像是小猫儿的撒娇:“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一个全身也就眼珠子能动的人,就算我想对你做什么,现在也只能想想!
林哈哈无语,翻了个白眼,道:“救你!”
看了看完了,摸也摸过去了,该干点正事了。
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上半身完成。
林哈哈直起腰,长舒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颈,伸展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然后,手伸向了江屹川的裤腰带。
“住手!”江屹川急呼。
看她那一脸差点就流哈喇子的模样,他宁可不处理伤口也不能任由她脱了自己的裤子。
林哈哈退后一步,看着眼睛再次瞪得像铜铃的江屹川,脑海里自动就想起了那首儿歌: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啊啊啊啊,黑猫警长……
这人动不动眼睛就瞪得溜圆,莫非还是个黑猫警长?
想了想,林哈哈问:“你是做什么的?”
不管我是做什么的,你也不能脱我裤子!江屹川呼吸都急促了。
“你是不是寻衅滋事被人收拾的那种混人?”
就和她家狗蛋一样,打又打不过,但总是贱兮兮去撩拨找揍。
眼睛还是瞪得那么大,看来不是。
“盗墓的?”
不怪林哈哈有这个猜测,那深山老林,除了坟还有啥?
江屹川眼睛依然瞪着。
好吧,也不是。
那——
“当官的?”
“从商的?”
“卖豆腐的?”
“打铁的?”
……
江屹川觉得自己的眼睛瞪得好累啊!不行了,他要闭一下眼。
“种地的?”
好了,眼睛闭上了。
江屹川再次陷入昏迷前,就听到那个胖女人嘟囔了一句:“原来你是种地的呀,巧了,我也是种地的。”
谁和你巧,谁和你巧,一点都不巧……
林哈哈激动地搓搓手,脑海中的BGM自动从《黑猫警长》切换成《蓝莲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裤腰带的向往……
兴奋的小胖手已经握住了裤腰带的一端,只要她这么轻轻一抽——
“姐——”
“哈哈——”
林大牛和林狗蛋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地震。
他姐/他闺女是不是在强占民男?
是吧?是吧?
林狗蛋除了震惊,更多是兴奋:不愧是他姐,干的都是大事啊!
林大牛除了震惊,只剩下伤心难过了:闺女连婚事都要自己作主了,一定是被他伤透了心。想想也是,自从闺女死而复生,就再没有喊过他爹……
林哈哈松开手中的腰带,转身看向门口的两人:“你们怎么回来了?”
回来这么早,野鸡抓了几只?野兔抓了几只?还有老虎,打了吗?熊瞎子还在排队等着和你们决斗呢,这些都是你们的KPI,都完成了?
迎上林哈哈明显不爽的眼神,林狗蛋缩了缩脖子,开始甩锅:“爹逮不到野鸡,我们就回来了。”
现在压力已经给到了林大牛这里。
明明是你小子说走不动了!林大牛踹了林狗蛋一脚,然后说:“天冷了,野鸡趴窝不爱动了。”
嗖——锅甩给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