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真人老眼阴阴一闪:‘这莫非是那西方准提之子?’
明显岱屿仙山时,阐教十二金仙老杂毛都没有去,自也不认识曾得了混沌钟之人。
而就只有燃灯道人不仅亲眼看到陆压得去了混沌钟,更还跟陆压走过一场,知道混沌钟在陆压的身上。
早猜到元始当会安排人来阴死赵公明,要不然就得圣人亲自过来,不然阵前何人能敌赵公明?反正自己是敌不了那赵公明,这武王伐纣的天数便无法继续进行。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岱屿仙山得了混沌钟之人会来西岐。
于是也不禁代表十二金仙淡淡好奇问道:“道友是哪坐名山?何处洞府?”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身形矮小,獐头鼠目的光头之人竟比燃灯道人还骚,淡淡道:“贫僧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
吾乃野人也?世间竟有如此猥琐之人?
芦篷席殿上,一众老杂毛也都是淡淡不动声色。
芦篷席殿前后,阐教一众妖魔弟子,西岐武王周公旦等人,也都是不禁好奇。
不想紧接獐头鼠目的猥琐光头便又继续道:“吾有歌为证,诸位道友且听:
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
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
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
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飱寿乐。
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
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
人人称我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
陆压散人亲到此,汜水要伏赵公明。
……”
芦篷席殿上,十二金仙老杂毛都是不动声色淡淡老眼阴阴一闪:‘这歌作的却比我等诸道兄都长,陆压散人?却不曾听说过此人……
原本为昆仑客?难道竟还在自己一众道德之士之前?专门来西岐伏赵公明的?’
但不及所有人心念电转,只见獐头鼠目的猥琐光头便又继续淡淡道:“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如今已入西方教下,姓陆,名压,法号陆压禅师。
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你等阐教所有人都不敌那截教赵公明,却还得我来伏他才行,我自然比你等修为道术都高深。
结果话音落下。
芦篷席殿下。
陌生女仙便先忍不住美眸古怪道:‘无数年,我竟从未遇过如此无耻之人?’
帝辛也微笑轻声道:‘不是说那西方圣人准提最无耻吗?’
极西之地。
八宝功德池。准提也老眼皮不由莫名跳一下,直接阴阴的睁开老眼道:“这是何人又在说我坏话,全无半点对圣人的敬意,看来又有人与我西方有缘了。”
接引老脸始终发苦道:“此时汜水关,那阐教正与大商,与那通天的截教交战,却还不到我等圣人现身的时候。”
西岐阵前。
芦篷席殿下。
陌生女仙也不禁美眸再次古怪道:‘嗯,此人却可说比那准提还无耻,竟敢说此大言,除非那混沌钟如此短时间便已炼化。’
同样芦篷席殿前后,阐教一众的妖魔弟子,西岐武王周公旦等人,也都不禁心中微微古怪,之前燃灯道人也说必败那赵公明,结果却逃命两次。
芦篷席殿上。
白发苍苍的十二金仙老杂毛道德之士,也都几乎忍不住再次老眼阴阴的一闪:‘陆压禅师?好大的口气,你如此言,岂不是自称一人比我阐教所有人都厉害?
不想这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都说那西方准提可称无耻之最,这陆压禅师倒果不愧西方教之人,竟比我等众道兄无耻。’
但所有老货心中各异,同时却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