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阐教阵中。
赤精子也同样不由老眼阴阴的一闪:‘这燃灯道兄,果然比众道兄都阴险卑鄙,广成子道兄都被其拉着挡了三次箭,竟还叫广成子道兄去破阵……
难道,是因为广成子道兄之前没有如我一样,也击玉罄催促那慈航道人?’
赤精子心念电转。
顿时黄龙真人、太乙真人,顶着两根眼睛的惧留孙,一众白发苍苍的老杂毛道德之士,也都不由燃灯道人看不到的老眼阴阴一闪。
‘这燃灯道兄,果然比我等诸道兄都卑鄙无耻!’
但紧接即使心中发苦,广成子也不得不作歌而出道:“有缘得悟本来真……”
然而不想一步迈出,一歌刚刚开口,突然大商阵中一人却又大喊打断道:“等一下!!!”
瞬间汜水关不由一片寂静,所有人目光都向着大商阵中望去,但却看不出是谁喊的,但广成子作歌也不得不戛然而止。
作歌都被打断了,脚下自也得随着一起停下,不然都走到阵前了,总不能原地做个,却依旧失去了阐教道德之士的形象。
然后一息,两息,三息,五息……
终于声音才又响起道:“可以了,你继续作歌吧。”
顿时阐教阵中,一众的老货也都不由脸色诡异,那左道之人竟如此阴险卑鄙,故意打断赤精子道兄的作歌。
过后燃灯道兄要让自己去破阵,自己便且不管那暗中之人喊,兀自作完就是,不然如此正作歌,却突然被打断停下,却也就等同被落了面皮。
秃顶银发的广成子同样不由老脸一阴,这心中想好的歌才作一句,总不能被对方左道之人不知何人喊一句,便就此不作了?那自己道德之士形象岂不是要落尽?
于是紧接也不得不继续作歌而出道:“曾在终南遇圣人……”
可不想一句又刚出口,脚下刚刚迈出一步,突然大商阵中便又是一声大喊道:“广成子!等一下!!!”
瞬间汜水关所有人都忍不住诡异了。
广成子同样下意识不由暂停,然后老脸铁青的向着大商阵中看去。
阐教阵中。
燃灯道人脸色淡淡。
终于黄龙真人也不由老眼阴阴的一闪开口道:“这左道之人,果是不知天地道德之礼,屡屡在广成子道兄作歌时打断,意欲何为?”
玉鼎真人也不由一叹,淡淡道:“这左道之人端是阴险,故意在广成子道兄作歌时打断,如此落我等众道兄的面皮。过后诸位道兄再破阵时,千万不可理会那左道之人的喊。”
西岐阵前。
武王周公旦、散宜生、南宫适、四贤八骏,一群的王弟,也都同样不由脸色诡异,那邪教阐教,分明就是被那大商截教戏耍,一众的老货偏还继续什么道德之礼。
然而不想这一次大商阵前却没动静了。
广成子也不由直接阴阴的道:“闻太师,这就是你教下之礼吗?何故竟在我作歌之时,屡屡将我打断,又意欲何为?”
闻仲同样不禁心中古怪,为何教下众道友竟都未想过如此落那阐教面皮?洪荒无数年一直被那阐教骂为左道,若在其一种弄‘道德之士’作歌时突然给其打断,岂不就是落其一众虚伪阴险道德之士的面皮?
于是表面却又是淡淡看向阵中洪声吩咐道:“且勿再打断广成子道兄的作歌。”
依旧没有人应。
顿时广成子也不得不老脸阴沉的,继续作歌而出道:“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
再一次大商阵中:“广成子!!!”广成子老脸不由铁青,这一次却不停了,干脆继续作歌上前道:“浑身是日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阐教阵中。
玉鼎真人再次一叹:“这左道之辈,殊不知吾辈道德之礼为何物。”
终于再三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