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怼你的又不是我,是庾珉啊。你杀我干什么。
庾珉也慌了,如果司马炽真的死了,那自己就是罪人啊。
可是刘聪不管这许多,直接让武士将司马炽擒拿。
后者还慌得求饶,只是刘聪不管不顾,一挥手道:“拖下去,砍了。”
武士答应一声就往下走,庾珉愤怒了往前冲:“贼子,有本事你就冲我来你。”
刘聪哈哈大笑,借着酒劲道:“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是喜欢哭么,行,朕就让你哭个够。那司马炽死了,你就是在坟前哭死都可以。”
话说着,司马炽的脑袋已经被武士端了上来。
一时间,大殿之上满是西晋旧臣哭嚎的声音。
庾珉一口气没上来,更是昏厥过去。
见此情形,刘聪抚掌大笑,直接宣布散会。
再看庾珉与那些被俘虏的大臣,全都扑上来,抱着司马炽的脑袋哭的血泪横流···
···
很快,已经到了姚裕给司马睿的最后期限,后者还是没有任何归顺的意思。
见此情形,姚裕心知肚明,当即在早朝上,表奏小太子司马邺,表示司马睿不尊王化,有意割据自立,自己身为卫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有权统帅大军为朝廷扫清障碍。
荆州已经许久没有大规模的出征了,州中钱粮物资,早已经储存够了,也是时候出征江东消耗消耗了。
姚裕的表奏出来,以卫璪为首的众偏向司马睿的公卿自然表示反对。
他们在庙堂上与姚裕争锋不让。
“姚将·军,琅琊王殿下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宗族,忠诚更不用多说。这时候您出兵讨伐琅琊王,岂不是寒了忠臣义士的心?”
面对卫璪等人的刁难,姚裕撇撇嘴很是不屑:“忠臣义士?就司马睿也配?殿下来到荆州已经有半年时间了,那司马睿可能来拜谒过一次?卫大人,你说说,这是忠臣义士应该做得么?”
卫璪沉默,却又嘴硬道:“琅琊王奉国之诏命镇守江东,若无战事,怎会轻动?”
“哦,没有战事就不动了。太子殿下移驾江南,难道不比战事更加重要?他身为宗亲,又是镇守一方的大臣,早就应该来拜见太子了。缘何到现在都没有见司马睿的人影?”
说着,姚裕就回头冲着司马邺抱拳:“殿下,司马睿为人不义,为臣不忠。臣恳请殿下下令,征讨司马睿。”
卫璪急了向前:“姚将·军,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如何处置司马睿,太子殿下自有主张。”
姚裕眯着双眼:“卫大人,我想你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难不成,你与那司马睿有什么勾结不成!”
被姚裕一句话说中了心事,卫璪脸色涨的通红。
吭哧半天方才嗷唠一嗓子:“我卫璪为国为民,姚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觉得我卫璪碍眼了?行,既如此,那卫璪呆在这庙堂上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卫璪对着司马邺一拱手:“殿下,还恕卫璪不能侍奉了。”
傅祗有些慌,就不再骑墙头观望了,一把拉住卫璪:“卫大人,你要干什么?”
卫璪冷笑不断,转头看着姚裕,意有所指道:“没什么,只是庙堂为奸人所阻拦,我卫璪便是留下,也没有什么用。诸位,卫璪就不奉陪了。”说完,卫璪转身就往下行。
“站住!”
卫璪要走没走,姚裕一声低喝,门口的禁军立刻出动,直接用兵器拦住了卫璪的去路。
见此情形,卫璪楞了一下,进而满脸愤怒回头,瞪着姚裕:“姚裕,你想干什么!”
姚裕呵呵一声:“我先不说你指桑骂槐诋毁我的事情,就说你还没有经过太子殿下的同意,就要擅自离开。怎么着卫璪,你以为这庙堂是你家不成?如此来去自由,你眼里,还有太子殿下么?”
卫璪瞪大眼,姚裕就转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