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邺被姚裕的行为吓得一哆嗦,刚想要把手抽回去,结果却抬头却看到了姚裕笑眯眯望着自己的神情。
那一刻,司马邺只觉的姚裕笑的有些可怕,笑的有些恐怖。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姚裕的恐惧从何而起的。
可能是当初姚裕在皇宫怒怼百官时候的霸气,给小孩子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就非常害怕姚裕。
这不,姚裕只是看着他笑不说话,就让司马邺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任由姚裕拉着自己的手,一路来到了州牧府大厅。
到地方的时候,班表和姚范已经在这里接待着傅祗与司马滔了。
除了此二人之外,随行的还有大鸿胪卫玠,与一个看着英武不凡的中年男子。
见到这个中年男子,姚裕忍不住诧异了一下,上下多看了几眼。
“太子殿下。”
姚裕拉着司马邺的手走出来,傅祗司马滔,班表姚范卫玠等人全都拱手抱拳客气。
司马邺没敢吭声,而是抬头看了看姚裕,见要姚裕对自己微微点头后,这才松了口气:“诸位爱卿平身。”
几个人说了一声是,那傅祗与司马滔又客客气气的对姚裕见礼。
按理说,二人位在三公,地位远比姚裕尊崇的多,远远不用对姚裕行礼。
但没办法,姚裕官职虽然只是卫将·军,但却掌握着录尚书事,都督中外诸军事的权力,这一点,就不是傅祗和司马滔所能比的。
这不么,姚裕便先让司马邺坐下,自己侍立在一旁:“太傅大人,司空大人,今日新春佳节,太子殿下已经说了不上朝了,怎么又来打扰,有什么事么?”
姚裕这一问,傅祗就有些畏惧。
毕竟之前在洛阳城姚裕怒怼百官的时候,傅祗和王衍一样,也被姚裕揍了。
别看他在战场上敢豁出老命的与祖逖一块抵挡石勒,但是见了姚裕,是真的害怕。
再加上前几天姚裕为班表撑腰,强行惩罚了卫玠等一众贵公子之后,傅祗更加认清楚了一件事,在荆州和姚裕作对,那是万不可能的。
这不么,傅祗就也不顾名声,立刻弓腰垂手,一副奴仆模样道:“是这样的姚将·军,原本我们也不想来打扰将·军您,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您来处理。”
姚裕抿了抿嘴:“太尉大人,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太子殿下就在这里,怎么轮到的我处理呢。”
司马滔乐呵呵的笑:“姚将·军,话虽然如此,但太子殿下年幼。凡事还需要您来决断照看呢。是吧太子殿下。”
司马邺哪敢别说的,只是连连点头。
见此情形,姚裕方才舒缓一口气:“那行吧,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姚裕就僭越了。维弟啊,去,给二位大人搬个凳子来。”
随行的姚维答应一声,转身把太师椅搬到了跟前。
傅祗和司马滔说着谢后坐下,然后顿了顿,开始说了起来。“是这样的姚将·军,您可听说过交州刺史吾彦?”
姚裕点头:“听说过,怎么了?他不是封了先皇武帝的之命,镇守交州二十余年么。难不成,吾彦带兵进犯荆州了?”
傅祗和司马滔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的,是这样的姚将·军。吾彦听说了太子殿下在荆州之后,上表请求归顺。这不,还让他的儿子吾固前来送上归顺书来着。”
说完,傅祗就指着卫玠身边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
姚裕听了咦了一声。..
吾固就望前一步,从怀中掏出来一份奏章呈递。
班表把奏章接过转而递给了姚裕,姚裕打开了看了几眼,基本上,和傅祗说的差不多,吾彦在奏章中表示自己年事已高,无法再担任镇守交州的重任,请求朝廷另外选择贤明。奏章中,吾彦除了请求卸下交州刺史的官职之外,更是把交州的情况一一讲明。
在吾彦的治理下,交州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