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闻言,就皱眉回头看那几个死士。
几个人被打的不成人形了,但目光依旧明亮坚挺。
见此情形,姚裕也放下心来,只是看这个他就明白,这些个死士是不会出卖羊献容,不会出卖自己了。
于是乎,姚裕就赶上一步喝问:“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行刺陛下的?”
几个死士癫狂大笑:“姚裕,你装什么呢,行刺陛下不是你指使我们的么?”
姚裕闻言吓了一跳,靠,这几个家伙出卖自己这么干脆。
心中想法刚落地,那几个死士却一个个又笑了起来。
祖约见了,愤怒冲上去,对着笑的最厉害的那个死士的脸一脚就飞了过去。
跟着,祖约暴跳如雷:“该死的混蛋,还敢诬赖姚将·军是吧!”
祖约如此激动,倒是让姚裕松了口气。
妈的刚才吓死我了,这几个家伙,提前也不说一声,差点让自己漏了馅。
好在有祖约在,他没有想太多,还帮忙维护自己来着。
带着这样的想法,姚裕就抿了抿嘴唇,幽幽的望着那几个死士道:“我喜欢诚实的人,如果你们告诉了我是谁指使你们谋害陛下的,那么,我兴许会给你们一个全尸。”
几个死士装成疯癫模样:“姚裕,你觉得我们会信你的话么?来,是男人就给我们一个痛快,别想着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
话落下,又有死士大笑:“天下有德者居之,当今天子暗弱愚昧,自然就要让贤于人。这个道理,你们这些白痴都不明白么?”
祖约更生气了:“该死的,你们还敢说是吧。老子宰了你们!”
“祖将·军,慢着。”
就在祖约暴躁向前冲之际,姚裕一声低喝,喊住了祖约。
后者回头瞧姚裕,脸上还满是不解:“姚将·军,怎么了?”
姚裕装作阴沉着脸走出:“我说了,杀了他们,线索就断了。”
“可,可是这些混蛋压根就不说啊。”
“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说。去,准备几个水桶与几张床,把这些人给我捆死在床上。”
祖约也不明白姚裕是要干什么,但姚裕既然这么说了,他还是赶忙按照吩咐去做去了。
很快,床和水桶都准备好了。
那几个死士,也被麻绳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紧接着,姚裕让人用钢钉将水桶下面捅穿,然后注满水,挂在这些死士头顶。
祖约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就疑惑的询问姚裕。
“这个叫做水刑,比任何肉体上的刑罚都要来的恐怖,就不怕他们不说。”
说罢,姚裕就一挥手,示意众人散开,然后盯着水桶下面的众死士看。
水滴一滴一滴的落下在死士额头,刚开始,这些死士并没有当回事。
但是有十分钟,就逐渐有人开始扭曲,想要躲避落下的水滴。
更有的死士开始叫了起来,但苦于被麻绳勒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出来。
姚裕还在旁边道:“你们别撑着呢,说出来,我保证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祖约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左右都是一死,何苦让自己这么折磨呢。”在二人言语攻势以及水刑的惩罚下,又过了十分钟,这些死士终于坚持不住。
呜呜叫着同时,还用期盼的眼神看姚裕他们。
显然,他们撑不住了。
这让姚裕忍不住有些侧目,心说这就是死士么。
这些死士明知道刺杀司马炽,自己审讯他们都是演戏罢了,却依然强撑这么久,给人一种是坚持不下去了,方才坦白的错觉。
意识到此处,姚裕不禁有些佩服他们了。
当水桶撤去,姚裕第二次问起幕后元凶。
这些死士吭吭喘着粗气:“我们的主人是天子宗亲。我们只能说这么多了。再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