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范贲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离开之后。姚裕立刻嗤之以鼻:“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
方弋望前一步,问姚裕道:“大人,如果他们不把百姓交出来,咱们真的要带兵西进么?”
问这句话的时候,方弋脸上斗志昂扬。
显然,这位也是个战争狂。
姚裕见方弋这状态忍不住哑然而笑:“开啥玩笑,咋可能进攻蜀地呢。李雄虽然大败,但他在蜀地还是有民心的。如果我们出兵去打他,很容易就会被他给拖在战争的泥潭之中。再加上,益州之地山川险阻,天险极多。如果我们贸贸然出兵的话,只会进入他们的节奏中来。到时候,战争一开,就不是我们随时可以罢手的了。打个三五年,都不在话下。那时候,荆州好容易建立起来的秩序也将崩塌。所以我刚才只是吓唬他来着。”
方弋一听懵了:“诶,那要是吓唬他的话,他会答应大人您的条件么?”
“会不会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不管会不会,李雄都会可为难。如果心疼百姓不赎回李离,那么他那些部下就会对其寒心。如果说为了李离赎回百姓。那么,百姓们心里就有疙瘩。两者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好做。部下寒心,李雄将难以维持他的统治。百姓寒心,就会民心思变。总之,这一招,足以让我们立于不败之地。只要等到了李雄部下或者百姓们对他失望之后。那时候,我们再去进攻蜀地,岂不是唾手可得?”M..
方弋闻言恍然大悟,忍不住夸赞姚裕:“大人,您可真是高瞻远瞩,目光长远呀。”
姚裕哈哈笑:“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值班去。”
方弋答应一声,兴冲冲的转身去了。
···
范贲走后有三四天,荆州该如何还是如何。
而且,随着姚裕婚期的接近,各地百姓们高兴不已,纷纷前来祝贺。
同样的,各地太守也提前一步来到江陵,参加姚裕的婚礼。
就这么说吧,就姚裕麾下这些文武,只有雍据与王玄策没有在场。
这一天,姚裕与众文武在一块闲聊,得知了雍据和王玄策北上消息之后,像是姚豹孔骁这两个坚定的主战派都忍不住叹息:“唉,早知道有仗打,我们就申请去了。这一天天的在驻地中,太憋屈了。”
沈承接过话茬:“谁说不是呢,我和老爹守在庐江,那陈敏就跟孙子似的,一天天的也不见露头。甚至于,我带人过江去挑衅,他也不敢出来。唉,让王玄策那个家伙钻了空子。这要是把机会给我。说不定我也能建功立业,捞一个偏将·军的职位呢。”
听着众人的吐槽,姚裕无语之际,回头来对姚豹沈承等人道:“你以为这次北上的是我们带出来的这些精锐呢。这次北上支援的,是从五溪蛮中征调来的部队。还你们去,咋地,你们去了光冲锋陷阵啊。只有雍据,只有他才能带出来这波兵。”
“那王玄策为啥也去?”
“他去是做先锋去的。”
“我做先锋的经验可要比他多多了。”沈承低着头嘟囔。
“是,你做先锋次数是多,但我寻思你也打不过人家啊。”
沈承:“···”
一行人说说笑笑,这让沈承无地自容。
却是班表忽然开口:“也不知道,雍据将·军他们现在到了地方没,有没有与拓跋猗卢见面。”
姚裕耸肩:“那谁知道呢,影卫大多数成员都被雍据带走打探消息用了,剩下的影卫,都放在各地势力监察着呢。”
众人闻言,便不再言语了。···
与此同时漠北草原。
大地之上,凛风呼呼掠过。
那钻出地表的青草嫩芽之上,还残留着许多去年冬天的积雪。
雍据手提丈八蛇矛,行走在队伍最前方,转头来询问凉虎拓跋鲜卑所在的位置。
“我出发那会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