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我没有说吧?”
众人都忍不住笑,用力点头:“必须没有说呀。我们都没听到。”
姚裕便张开手臂,对着蒯煋道:“你看,大家都没有听到呢。”
蒯煋被姚裕的无赖行径搞得无语至极:“大人,您这样说就没意思吧,怎么刚说的话就能不认账呢?”
“谁不认账了,先不谈我认账不认账的问题。问题在于蒯先生你刚才是否承认了和并州刘渊做生意?如果本州牧没记错的话,那并州刘渊造反称帝。是为反贼。你蒯家身为我大晋朝的子民,竟然还想着将粮食送到并州,此举不说谋逆。但资敌却逃不掉。我想,蒯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呢?要不,我给你绑了,让老虎凳皮鞭子跟你商量商量?”
蒯煋一听冷汗就下来了。
再看姚裕,脸上冰冷无情,杀意频频。
他往左右一瞧,在姚裕身旁,鲁弼贺雄王玄策三人都悄悄的按着腰间宝剑。
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拔剑斩了自己脑袋似的。
想到此,蒯煋内心惊恐无比,赶忙跪地磕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是草民一时财迷心窍。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姚裕就哦一声笑问:“那你商队的事情?”
“什么商队,我怎么不知道了?”
“不能把,十一亿银钱呢,可是不少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姚裕已经丝毫不掩饰就是自己做的事了。
但蒯煋哪敢说其他的,姚裕拿捏住了自己命脉,他这会儿就是把十一亿银钱搬出来,自己也不敢说拿走一枚啊。
当即,蒯煋脑袋摇晃的就宛若是拨浪鼓一般:“什么银钱,那是大人剿匪有功,从山匪手中夺回来的。”
姚裕哈哈大笑,打了个响指冲蒯煋:“行,聪明。既如此,下去吧。这件事两清了。”
蒯煋后怕不已,连连道谢的同时转身领着蒯大快步去了。
他前脚走,孙奕陶绩就有些迫不及待询问姚裕:“大人,为何把蒯煋放走了,把他拿下,套上谋反的罪名处理了多好?”
姚裕摇头:“不,只是处理一个蒯家根本不够,要对付,我就要对付荆州所有世家,把他们一锅给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