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的进行,沈林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敏麾下大军合围之下,沈承的呼喊声越来越弱,甚至于,站在城头上的沈林都已经看不到了自己儿子。
一时间,沈林心急如焚。
身边部将看出来了沈林的担忧,急忙忙道:“沈校尉,小将·军他···”
还没等部将将话说完,沈林大手一挥:“来人,备马,与我杀出去!”
说着,沈林拉过来一名部将:“我去后,你就是舒城守城官。”
言讫,沈林已经着急忙慌的领着二百名骑兵列阵城门口。
他马背上横贯长枪,也没有其他的话,就是将长枪指着城外:“杀!”
从姚裕的骑兵组建开始,沈林就一直担任骑兵首领。
不管是做姚豹的副将,还是他担任一方主将的时候,以至于,骑兵对沈林的认可度还是非常高的。很多时候,都不用沈林特意的鼓动士气,他们就会义无反顾的冲杀上去。
更何况,这一次情况危急,陈敏大军围城,城外小将·军沈承生死不明。
一时间,所有骑兵纷纷握紧了长枪,在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与沈林呐喊着杀出城去。
城头上,守城官大力擂鼓。
这两百骑兵在沈林的带领下,就宛若是烧红的尖刀插入油脂之中,所过之处,陈敏大军纷纷人仰马翻。
在沈字帅旗之气,敌军接连溃逃。
霎时间,城内军心大振。
沈林往来冲突,陈敏所部这些农夫兵要么溃逃,要么吓得求饶。
就这样,沈林从午时只杀到未时。
将陈敏大队搅的七零八乱。
就在沈林越冲越远,逐渐没了声音之际。陈敏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重金悬赏,调集大军截断沈林归路。
一时间,城头上,不见了沈林踪迹的将校百夫长都有些慌了。
他们紧张的望着传来喊杀声的城外,各自都忍不住吞着口水:“怎,怎么办?沈校尉和沈司马父子二人都没了,这舒城还怎么守啊?”
“该死,陈敏那混蛋就知道以多欺少。不行,咱们得杀出去找沈校尉。否则这舒城根本守不住。”
一众人纷纷回怼说这句话的百夫长:“出去?怎么出去?沈校尉沈司马这样的勇将杀出去到现在都没了消息,咱们出去,怎么可能还有活路?”
“那难不成就这样干看着么?”
眼见城头上众将就要起矛盾,忽然,旗手眼尖,指着城外不远处开始哄乱的敌军军阵:“看,沈校尉回来了!”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凝眸看去,入目所及,便看到有一少年将·军,浑身血污,纵马舞枪带领着四百余名骑兵杀出来,在城下耀武扬威。
见此情形,一名百夫长大惊:“不是沈校尉,是沈司马!”
话音刚落,奇迹般杀了一上午还能保持如此完整队形的沈承已经带兵来到了城楼下。
他所过之处,陈敏大军纷纷退让不敢有半点阻拦,给足了这位战场杀神面子。
这不,敌军眼睁睁看着沈承来到城门下,抬头对着城墙上的百夫长呼喊开门。
吱呀声中,城门打开。
沈承脑门上冒着热汗,浑身血迹被汗水这么一打,黏糊糊的趴在身上。“沈司马,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沈承进了城,刚想要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城头上惊慌失措跑下来的百夫长脚步蹒跚到跟前,大呼坏消息。
这让刚准备下马喝口水的沈承楞了一下,急忙忙询问那百夫长怎么回事。
百夫长强吞了一口口水:“一个时辰前,沈校尉带兵出城寻你,如今,已经被敌人大军裹挟,不见了踪影。我,我们担心沈校尉他···”
一听这话,沈承啊了一声暴怒:“该死!这些贼人如此大胆!兄弟们,休辞劳苦,与我杀出去!”
说完,沈承也不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