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为如此,和城中的裴氏族人以及安邑大户,多了几分的交情。
如今听闻裴辑要开城门出去,便也是被族人拉着,不得不来。
『小弟建议,是尽快离开此地。』裴辑看着裴徽说道,『安邑不能再待了……骠骑军只是会打开一条路,不会进城!骠骑没动骑兵!这说明什么,二哥你不可能不懂……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能走多少就算是多少,要不然……城中如今情形,二哥你也不是不知道……』
裴徽沉默了片刻,『就不能再等等?等这胜负一定……』
『胜负?』裴辑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这还需要等么?曹军大营内有兵卒调动迹象,我们现在出去,算是助骠骑绵薄之力!真等到胜负已定,算是什么?还能算是什么?』
『……』裴徽沉默不语。
这种浅薄的道理,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所以重要的点并不是知道道理,而是知道了之后怎么去做。
骠骑军一来,曹军便是立刻缩了脑袋,龟在大营之中。
骠骑只不过是统领了河东临汾外加北地阴山的一部分兵马,就能压得曹军无所适从。
是的,等最后确定胜负,才将筹码放上去,无疑是最为稳妥的,可是这样的『稳妥』,真的就是符合裴氏需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