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完明儿,楚朝欢不忘跑到端木歌的院子里,却见对方依旧还是那副清冷自持的样子,此时的他已经可以手里那剑了。
只是嘱咐小心的话还未说出,就听“哐啷!”一声,端木歌手里的剑应声掉落在地上,而端木歌捂着受伤的肩部,脸色有些晦暗。
“端木公子不必忧心,眼下你的伤还未完全恢复,想要提剑也是早晚的事,只不过眼下你的伤还是慢慢地恢复才行,勿要心急。”
端木歌见楚朝欢前来,不禁表情蓦得放松下来,继而淡淡一笑:“庄王妃说的甚是,在下不过是觉得闲暇,所以想借此试一下能不能提剑,哪成想连个剑花都挽不成了。”
“公子若是实在想要尽快的恢复,我倒是可以教公子一些康复训练的动。”说完,便让端木歌坐下,自己在旁指挥对方做出相应的动作。
“这些都是锻炼恢复肩部肌肉的,每天做五组,每组三十次。”
端木歌在心里记下,继而让阿焰去奉茶。
“还未恭喜庄王妃,今早听阿焰跟我讲,明儿那孩子被王妃救回来了,听说他以后就能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楚朝欢不禁点头应道:“如若不是明儿情况太过危机,我也不会冒此风险的。”
端木歌听出楚朝欢话里的庆幸,不禁笑道:“王妃医术精湛,遍及整个东启,都未曾有庄王妃这样的大夫,庄王妃太过谦虚了。”
端木歌是由心底佩服楚朝欢的,瞧她年纪轻轻,却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能够救助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他不明白的是,如此有医德之心的庄王妃怎么会是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堪?
倘若不是楚朝欢亲口承认那些谣言主人公就是她自己的话,他都要怀疑这谣言的主人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了。
一连三日,楚朝欢从王府到庄子,两点一线的跑,到了晚上又与约好的玉娘再同去冰婉那里,若说白天去庄子是光明正大,那到了晚上的时候倒成了做了贼的。
不过让她值得清醒的是,启儿没守住嘴,对她告诉了一个小秘密,他有一个做着皇帝的父亲,每隔三天来一次,每次都是在亥时两刻的时候便回到寝宫里。
楚朝欢闻言才恍然,难怪玉娘每次都是要自己在亥时之前就得离开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那这两日你父皇来了没有?”楚朝欢不禁问道。
“昨天晚上的时候已经来过了。”启儿不知道楚朝欢为何会这样疑问。
楚朝欢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那就说明这两天他就不来了。
今天是给冰婉输液的最后一天,所以楚朝欢刚收拾完东西,便对冰婉拿出了备用的几瓶治疗冠心病的药。
“冰姨,这些都是服用的,用法量我都写在这张纸上了,如果有什么不懂,您可以让玉娘找我问一下。”
冰婉拿着那些药,不禁对楚朝欢道:“这段时间多谢庄王妃了,这么晚还打搅了你的休息时间,连着给我看病都要偷偷的,实在是委屈了你。”
楚朝欢见冰婉这么说,忙道:“冰姨千万别这么说,朝欢只是在做一个大夫该做的。”
“这些是给庄王妃你的,望你不要嫌弃。”冰婉说着让玉娘将一个沉重的个包裹交给楚朝欢手上。
楚朝欢接过只觉得手上顿时一沉,立马就察觉了这里面包裹的是什么了,于是忙拒绝道:“冰姨,这些东西我可不能收的!”
冰婉见楚朝欢拒绝,忙道:“这些与我而言一无是处,我连这最简单的自由都没有,要这身外之物有什么用?”
楚朝欢听出了冰婉话里的落寞和哀伤,不禁心生同情,她不知道这冰婉到底犯了什么错,却要被周帝关在这个不见人的地方,还要用阵法将人困制。
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而便准备告辞,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铃声,就见所有人脸色一变。
却见冰婉脸色惊骇,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