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来秋竹的情况要比在宫里的时候好的多了,在收拾好输液的药袋之后,楚朝欢这才放松的坐下歇息。
此时已经是黄昏了,也就是说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了,只不过这个时候院外却响起了脚步声。
向芸出门看去,却见远远地庄王一身官服未脱就跨进了廖园,可见是连揽月苑都没回就直奔了这里来。
向芸心里一喜,忙进屋里高兴地对着楚朝欢提醒道:“王妃,王爷来咱们院子里了!”
楚朝欢闻言抬目一看,萧稷迈着稳健的步子跨了进来。
“芸儿,看茶。”
向芸高兴地忙去沏茶。
“王爷今日回来的早,到臣妾这儿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萧稷瞧了眼帷幔遮掩的床上,然后这才看向楚朝欢:“今早皇祖母让我问话,秋竹的情况怎么样了?”
“秋竹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不过现在人还是昏迷的状态,所以我也摸不准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
萧稷点了点头,然后不动声色的又道:“今日外面的事可曾听说了?”
楚朝欢不怎么感兴趣的回道:“我今日又没出门,哪里就知道外面的事了?”
“可还记得前两日南溪山庄里的那名刺客舞姬?”
“记得,那名舞姬刺杀余淳不成,反被太子杀了,这件事后来怎么了?”
萧稷深深地看了眼楚朝欢:“那晚你离开南溪山庄后,突然来了解救那名舞姬的三个黑衣人,原本就要在抓住他们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楚朝欢即使知道后面的情节,这会子也不得不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后面怎么了?王爷快说!”
“后面发生事本王也是听底下人说的,听说最后被突然出现的又一名黑衣人投了火雷引燃了大火,那三个黑衣人这才趁现场乱成一锅粥后,带着舞姬逃了出去。”
楚朝欢听到这,很快问出了萧稷话里的漏洞:“那晚臣妾回来的时候,王爷不是也在当场,怎么还听底下人听说呢?”
萧稷面色不改:“那是因为本王见你不在当场,于是就离开了那里寻你了。”
楚朝欢仔细一想,当时她的确是见萧稷在当场看着余淳等人抓捕自己的,后来形势一乱她也就没注意对方的影子。
“哦,那真是可惜了,竟然没能抓到那些刺客,余大人定然是很恼火吧。”
萧稷淡淡的嗯嗯了一声,“这件事已经交由太子负责抓捕,而此时的余大人怕是无暇顾及这几个刺客了。”
楚朝欢听到这又是不禁一问:“王爷这话怎么说?”
“余淳有一个独子名叫余莲,余淳因为招募道士为父皇炼就丹药,所以便在自家的府上也设了一个炼丹房,名其曰给父皇检验那些个道士身份是否真假。”
楚朝欢听到这,说出了心底的猜测:“这在自家院子里开设丹药房,难道余淳就没有私心的吗?”
“这就要问余淳本人了。”
楚朝欢对萧稷现在的话题不太感兴趣,只道:“王爷继续说。”
“那余莲也是一个不听劝的主,他本想私自去炼丹房里偷一些丹药自己服用的,哪成想自己手贱的去碰那丹药炉,也不知怎得丹药炉炸了,余莲的脸也被砸伤了。”
楚朝欢听到这,很快就能猜到了那个余莲的结局,非死即重伤。
“那个余老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报应竟然落在了自己的儿子头上了!”
听着楚朝欢的话,萧稷不禁一笑:“这话倒也不假,但是那余莲遭此劫难也可以说是咎由自取,况且余莲也本就继承了他父亲的劣性。强抢民女,整日混迹青楼,与纨绔子弟为伍,为此他也惹了不少的命案。”
楚朝欢听到这不禁哑然,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所以,余淳因为他儿子的事才放弃追捕那四名黑衣人的?那四名黑衣人太子打算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