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四个骆森,闻讯倒是很简短。
“我是最没有犯罪可能的人,我是她的经纪人,要是她死了,我就少了一棵摇钱树,除非我神经错乱,否则,我没有任何理由杀她。”骆森似乎因为这件案子,烦恼缠身,精神很差,回答得漫不经心。
任幸拿出这段时间,尤佳佳跟另一个金牌经纪人吃饭的照片:“是么?她的确是你的摇钱树,但是如果这棵摇钱树想要离开你呢?”
“那我也没必要杀了她!”
她换了个话题:“你最近经常去陵园?”
立马引来他的戒备:“你问这个干什么!”
任幸状似无意:“随口问问,怎么,不方便回答?”
骆森双手抱胸,眯起眼睛,做出防备的姿态:“我过世的父母在那里,我去探望难道不合理么?”
“你当晚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她在周杨卓的派对上,跟人起了矛盾。我听说后就去解围,把她带了出来,那是10点左右吧。之后,徐静雅找她聊了一会儿天。10点40左右把她送回房间后,我洗了个热水澡,喝了杯咖啡就睡觉了。”
“也就是说,你一晚上都在房间里没有离开?”
骆森目光闪烁了下:“是。”
第五个是吴姿。
她是标准的豪门贵妇,四十几岁的年龄依然保养得像二三十岁,很是漂亮,但眉宇间有一丝婚姻不幸福的怨愤。
“你们问询到现在,凶手是谁难道不清楚么?”
任幸报以微笑
:“抱歉,我只管问询,具体定论要我的上级进行。”
吴姿回以一声嗤笑。
任幸开始:“这间度假村,是你老公的名下?”
吴姿一言一语慵懒地很,手指随意拨弄着脖子上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佛:“是又怎么样?”
任幸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那意味着,在这里做一些不好的事,对你来说很便利。因为你有极大的权限将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抹去。”
吴姿笑起来,韵味犹存:“你们怀疑我算是怀疑错人了。周瑾恒养情儿不是第一次,以前那些我没杀,现在杀了,难道还指望让周瑾恒洗心革面么?况且就算杀了尤佳佳,以后还会有许佳佳,孟佳佳。只要周瑾恒那玩意儿还有用一天,我就杀过不来。况且,你们警方早该调查清楚,我跟周瑾恒早就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我杀人?何必。”
“是啊,何必。那你那天晚上去找尤佳佳抽她耳光,又是为什么?”
“那个蠢货自以为能上位,竟然敢给我发短信耀武扬威,这样的人,教训她一下又如何?”她仔细欣赏着自己描画精美的指甲,表情极其轻蔑,“别说两个耳光,弄死她都活该!可惜,有人先我一步做了那件事。”
她这样毫不掩饰对尤佳佳的恨意,倒让任幸有些吃惊。
任幸追问:“请问,吴女士,您如何保证您的‘教训一下’会不会一时过度,失手将她杀死?”
吴姿脸色先是变了下,而后冷
笑,态度极为强硬:“说我杀人,好啊,拿出证据!”
通讯器里,季唯西突然发问:“问她家庭关系。”
任幸照实发问。
吴姿愣了一下,随意把双臂交叉:“呵!能好就见鬼了,那小子跟他爸一个德行。”
吴姿似乎并不喜欢有人深究她失败的家庭,与失败的母子关系,起身拿起包就要走:“随你们怎么想,没有要问的我要出去了。”
五个全部问询结束,任幸揉着疲惫的太阳穴从问询室里出来。她开口,正想发问,却听他道:“告诉我,这里面有几个人在撒谎,有几个人想杀了尤佳佳,又有谁参与了犯罪。”
任幸眨眨眼,迅速回忆刚才的闻讯过程,以及之前看到的这五个人去陵园的次数。
周杨卓0次。
徐静雅1次,据调查是她长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