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想了想,看向徐达远。
“我们回来的时候,菲姐在现场留人了,当时还找了一个穿红羽绒服的女人了解了情况,那人眉心有一颗痣,我想应该留存了联系方式,可以拿着这个屏保的照片,给她看一下,是否与她在超市看到的张波女友是同一人。”
徐达远点点头,拨通了马良的电话。
“你们谁在现场?”
“领导,我就在现场,这里暂时刘大不让清理,只是围了起来,支起来一个帐篷,遮挡血迹。”
“之前,刘雨菲让你们找邻居调查的时候,有一个穿红色羽绒服,额头有颗痣抱孩子的女人,你们是谁去问询的,是否留了联系方式?”
“我去的,留了电话和住址,就在五号楼二单元。”
“那你就去一趟,稍后给你发送一张照片,问问她,当时在小区超市那里看到的张波女友,与照片上是否是同一人?”
挂断电话,小曲已经将图片发送给马良,小曲看了周宁一眼。
“周主任,如果这个张曼丽不是张波的女友,那为什么将这个图片当做屏保?”
周宁看向谈话室内,此时刘雨菲还在跟陈美琳聊着,说到激动的地方,陈美琳都攥紧拳头。
“不急,领导不是都计划好了,这边听完他们的陈述,之后跟着就行,不过陈美琳真的需要好好安抚,这时候上门闹,会让张波警觉。”
徐达远一直在手机上编辑信息,点击发送后,朝着周宁竖起拇指。
“不错,周小周跟我想的一样。”
此时,刘雨菲掏出手机,显然刚刚徐达远是给刘雨菲发送的信息,刘雨菲举起手机,递给陈美琳看了一眼,赫然是那张屏保的照片。
“这个人你认识吗?”
陈美琳瞥了一眼,微微摇头。
“不认识。”
刘雨菲微微有些惊讶。
“你不是说,你儿子出生前,张波跟人开房被你抓到了,还打了那个小三儿,张波推了你,养了几天肚子还是不舒服,这才提前生的,难道还有别的女人?”
陈美琳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说道:
“当年我是瞎了眼,觉得张波虽然没文化,但也算是一个踏实肯干的人,长得也不错,对我穷追不舍,即便我父母那样反对,也要跟我结婚,生我女儿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当时只是没往那方面想,直到意外怀了我儿子,当时发现的时候已经三个多月,他开始玩失踪,说是去进货,可一出门就是好几天不回来,他父母骂过闹过,可无济于事。
我当时要做掉孩子,他才收敛了几分,在2011年5月的时候去嫖娼被抓,我才知道他不过是比之前更隐秘了,那是我第一次提离婚,张波似乎也厌烦了,竟然同意。
我们都去了民政局,不过他妈追到民政局门口,跪下来求我,孩子没错,张波只是贪玩今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她就打断张波的腿,可是在八月的时候,我无意间跟着他发现他跟人开房。
捉奸后,我一气之下回了娘家,不过没两天肚子疼得厉害,就提前生了,出了月子,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调解了很多次,折腾了七八个月,张波就咬死要儿子的抚养权。
我当时为了离婚,无奈同意了,我妈说要及时止损,我那时候才知道,父母看人比我准,无奈下2012年5月11日我们离婚,儿子抚养权归张波,可他压根不管孩子,只是他妈在带着。
至于那些跟他有关的女人,我虽然知道三个,但就酒店那次我见到了一个,那女人年龄不小,三十多岁吧,比我年龄大,不过不是照片上这个。”
刘雨菲点点头,将手机收起来,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是我的电话,你的号码我已经存好了,有什么事,或者想起来一些细节,都可以跟我电话沟通,两个孩子的死因,警方会全力以赴地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