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也不知道她给咱们宫家灌了什么迷魂药,把你们一个个都哄得这么向着她。”
宫万文表现出了明显的不
耐烦。
这时候,宫非玦突然不阴不阳的问了一句,“怎么三叔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很烦躁,是的是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还是有什么事情困扰到你了说出来,大家伙给你解决解决?”
突然被他点名,宫万文愣了一下,接着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这不就是在说傅荣的事吗。”
“哦,是这样啊,”宫非玦像是两人的笑了笑,随后装作不经意的冒出一句,“我还以为是今天宁愿带来的消息,让你觉得有些担心了呢?”
一听到这话,宫万文的眼睛里顿时划过一抹慌张的神色。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当年买蛊毒的人又不是我!”
“我也没有说是你呀,你干嘛这么紧张。”宫非玦不咸不淡的四两拨千斤。
他这么一问,宫万文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表情微微有些僵硬,然后才装作没事人是的否认。
“没有我才没有紧张,我只是突然听到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有一些惊讶罢了,毕竟真相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能够找到也不好说了,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吧,虽然我也很为当年前任家主和家主夫人的死亡感到难过,但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就算再怎么追究也没有用了。”
听到这句话,宫非玦
突然轻笑了,下意味不明。“怎么会没有用呢?追求真相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一定要知道当年害死我母亲和父亲的,还有害得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要对宫家下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暗,视线一直盯着宫万文。
宫英年和宫振辉看到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再看看宫万文那种明显慌张的神色,他们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浓,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这顿晚餐就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结束了,等到宫万文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表情彻底阴沉下来了。
虽然不知道顾宁愿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跟当年的蛊毒有关的线索,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在医学界有这么多朋友,对蛊毒这方面的东西也了解不少,说不定真的能够得到什么样的线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当年,他做的事情被揭发了的话,那么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后果想都不用想。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阻止任何有关真相的线索被发现。
尤其是今天晚上在饭桌上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一种感觉,宫非玦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又或者顾宁愿跟他说了一些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