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古武工会的所有人，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说完这番话，她的眸光变得犀利，直直看向林冥。
她并未同他讲话，只是这样看着，眼神冷漠，带着几分无声的质询。
许睿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禁有些急了，连忙向林冥解释。
“副会长，您别听她瞎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是为您……”
林冥嘴角动了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板正，眼底黑压压，混沌一片。
隔了几秒，他突然粗声呵斥，“放肆，还不跟顾小姐道歉，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许睿愣了下，脸色变了几变，好一阵下不来台。
他自然是不想道歉的，可副会长都这样发话了，他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低下头颅，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