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
“你懂什么?”墨隐尧把这句话回敬给他,“这叫情趣。”
他吐槽了两句,随后说,“一开始,洲主碍于洲主夫人冷战的情况,多半是不想让她不痛快,才暗中帮助的,后来为了傅家,也为了不让她在古武工会难做,就这么一直憋着不说,哎对了,你还没说呢,洲主夫人到底怎么说的?要不要投奔洲主府?”
温如羽扬眉,“当然,现在宫家和傅家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古武工会这么不是东西,看样子是要把宫家和傅家往死路上
逼,宫家和傅家再不想出路,只怕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墨隐尧乐了,“这下好了,可算是遂了靳夜的心愿,只要傅家名正言顺的在洲主府的羽翼之下,想来他暴露身份的日子也不远了。”
温如羽点头,“赶紧的吧,天天在洲主夫人面前装来装去的,心都累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咱们这位冷面无情的洲主,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费尽心力,无欲无求地护着她……”
“啊欠——”
反方向的另一辆车里,顾宁愿突然掩唇打了个喷嚏,懵懵地揉了揉鼻子。
薄靳夜拧眉,“感冒了?”
“应该没有吧。”顾宁愿吸了下鼻子,“就是鼻子痒。”
接着,她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跟他说起,在咖啡馆里的事儿。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这么顺利,那个温堂主,一点都没拿架子,根本不用我提,就把所有该想到的该说到的,全都谈了,省了我不少麻烦,而且给出的条件很简单,不需要我们为洲主府做什么,只要安分就好,你说,是不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