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三十万大军横陈,这也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王翦冷笑一声:“赵佗?”
“三十万大军?”
他豪气顿生,一时之间,举手投足间都显得豪迈无比。
“给老夫十万大军,老夫可破赵佗三十万大军!”
王翦比划着手指:“就算没有十万,给老夫八万,不,六万,老夫都能将其镇压在百越,一动不敢动弹!”
陈珂闻言哈哈大笑,他举起酒杯,说的话却好像是在给王贲解答疑惑。
“所以,这就是陛下和您联合起来,让您装病的原因?”
王翦瞥了一眼陈珂,似乎是不经意间,眼神划过了站在身旁的王贲。
“不错。”
“陛下也想看一看,若是老夫没了,这天下间会有多少人心里会产生小心思。”
“所以便一直让老夫承病。”
王翦犹豫了一会,又是说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说法。”
他幽幽的说道:“阴阳家的那位曾说过,老夫的寿命将至。”
“若是将自己藏起来,以假乱真,让上苍以为老夫即将消亡,上苍便不会急着收走我了。”
“而当过去了那个日子,我便是上苍不会在关注的人。”
“如此,便是可以逃过今年的一场大劫。”
王翦说到这里,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不信所谓的天象,更不想什么上苍之说。”
“我只信你。”
王翦的目光看着陈珂,里面带着的神色、意味都让人有些莫名。
四只漆黑的眸子互相对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
王翦问道:“陈小子,你与老夫乃是忘年交,老夫也信你。”
“你告诉我,此事是真是假?”
陈珂沉默了。
这种事情,你说假的吧,但历史中记载的王翦死亡日期,的确是这一年。
你说是真的吧......
但这种事情真的存在么?
这就让人很迷惑了。
最后,陈珂笑着说道:“王老将军,这种事情不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
“所幸这些日子你也没什么事情,便在这府邸中称病一段时间,等日子过去就是了。”
他端起酒杯:“等到来日攻打百越时,我一定支持老将军,率兵出征!”
王翦撇了撇嘴,虽然没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桉,但这个答桉也已经算是不错了。
当即举起酒杯,眼睛中带着肃穆。
“既然如此,老夫就提前多谢陈小子你了。”
...........
沛县,泗水亭
刘季躺在亭子中央,默默地打着哈欠。
他的一旁,樊会坐在那里,身上一股子的血腥味。
两人刚杀了一条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将其炖了,也算是开了荤腥。
“大哥,你不给嫂子留一点?”
刘季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在乎的神色。
“她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给她留?”
“她们家里那么有钱,她没吃的不会去管自己的娘家要钱么?”
“左右跟我没关系。”
这样子说话的刘季,真的就像是一个地痞无赖一样。
樊会默默地坐在那里。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一股清风吹来。
“大哥,我听说咸阳那边似乎又要开文选赛了。”
“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正规,有文、有武。”
“大多数的规矩与之前一样,都是多少名次的人可以留在百家宫中。”
“只是有一点不同。”
“这一次的「沙场之道」前十,可以前往北疆军中、亦或者百越军中为一伍长。”
“第一者,可与前次的第一,那个韩信一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