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这个,这个生意他们不做,这些物资和器材也会被其他人买走,甚至被丢弃浪费。
但运到国内来,起码是能够增强国内的力量,这至少是没有坏事儿的。
……
齐志斌接到中央通讯社的电话,约在上清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谈采访的事宜。
他也没多想,就叫了一辆黄包车过去了。
到哪儿后,一个自称姓“祁”的记者过来了,还让他在超过约定的时间足足等了十分钟。
“齐先生,你们提出的采访要求,我们答应了,但不能只有你们提要求,我们就的听从吧?”
齐志斌十分礼貌的一笑:“祁记者,请讲。”
“我的车马费和餐费,你们打算怎么给?”祁记者一副十分傲慢的表情看着齐志斌道。
“你们记者做专访,还需要被采访者给车马费吗?”齐志斌反问道,他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那当然了,你知道中央通讯社的一个专访值多少钱吗,多少人都抢着这个机会呢!”
“那按照眼下的行情,该给多少合适呢?”
“五百块。”祁记者一伸手,张开五根手指头,那口气听着就像是“没有这个价格免谈”的架势。
五百块,密译室一个熟练的报务员一个月的薪水才一百来块,一次采访,就抵得上四五个报务员一个月的薪酬,这记者的钱也太好挣了吧。
齐志斌的性格上确实有一点儿胆小怕事儿,要不然,也不会在特训班一直毕不了业。
他不是蠢,要是蠢的话,早给他开除了,他就是胆小怕死,才总是毕不了业。
你让他干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铁定干不了,但如果你让他搞经营,做生意,甚至管行政都可以。
这种人上不了战场,但能在其他地方发挥作用。
胆小的人不等于没脾气,这欺记者一伸手,把他给逗乐了,什么时候有人敢跑到军统头上敲竹杠了,军统不敲别人竹杠就不错了。
“祁记者,如果你们想要采访我们秦组长,请你们先把采访大纲递过来,然后签署保密协议。”齐志斌淡淡的一笑,起身站了起来,把钞票押在咖啡杯下,“咖啡你慢慢喝,这杯我请,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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