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一个个的自己不干活,把活儿全让小温一个人干了,我说的对不对?”罗耀冷声问道。
“你胡说,这活儿本来就是他干的!”那满脸横肉的班长明显有些色厉内荏了。
“是吗,那你们排班表上是怎么写的,我能看看吗?”
“你特么哪里来的,凭什么给你看?”
“我没权力看,可小温有权力吧,你们安排工作,总要让当事人知道吧?”罗耀手一指温学仁道。
“他是发配来的,没有资格。”
“发配,他是犯人吗?”罗耀冷笑一声,质问道。
“他犯了错,来锅炉房就是接受惩罚的!”
“是吗,谁下的命令?”
“这……”
“你是哪里来的,这是我们电讯处内部事务,管你屁事,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行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对我不客气,是打我一顿,还是把你们身后的人叫过来?”巘戅玩吧巘戅
一时间,这马班长几个还真被罗耀的气势所夺!
“给你们一分钟考虑一下,把小温的午饭拿出来,给他带走,这事儿,我就不追究,如果你们非要找不自在,我可以陪你们,到时候,我保证你们不但要跪下来求我,连现在这碗饭估计都吃不上!”罗耀也不是真想打架,对方要是不识时务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那马班长犹豫了一下,最后忍住没动手,他是怕了,这为了一个温学仁,弄丢了自己的饭碗,那不值当。
所谓午饭,其实就是青菜豆腐和咸菜汤,还有两个馒头。
都已经冷了。
温学仁将两个馒头揣在口袋,剩下的没要,跟罗耀、田守山离开了。
攫欝攫欝。……
找了一个小饭馆。
罗耀点了四五个菜,还要了酒,自酿的米酒。
这第二天就是除夕了,再说早就过了饭点儿,饭馆吃饭的人不多,虽然国家处在战乱之中,但这年该过还是得过。
就是比往常的年景要差多了,这是没办法,全国上下现在都勒紧裤腰带呢,各种物资优先前方的将士。
米酒甘甜,入喉没有那么辛辣,但容易醉。
三杯下肚,温学仁的脸就红了。
“今天谢谢老田和罗长官了,要不是你们,这活儿,我不知道又要干到啥时候。”温学仁端起酒杯说道。
“其实,今天要不说我们出现,你也不会被那个马班长为难,说起来,还是我们给你惹上事儿了。”
“不,就算你们不来,他们也会变着法的找我的茬儿的!”温学仁道,“我是想明白了,大不了我不干这个工作就是了。”
“这军统可不是其他政府机构,不是你想进就能进,你想出就能出的。”田守山提醒一声。
“我知道,所以,我忍,不就是每天铲煤,拉煤嘛,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小温兄弟有这份志气,那是顶好的,可是你继续留在电讯处,怕是难以有一展所学的机会?”
“哎,我也知道,可我能怎么办,我一枚后台,二没人脉,就算想去其他部门,也不见得有人会收留。”温学仁叹了一口气。
罗耀与田守山对视了一眼,这是有戏呀。
“温兄弟,现在有个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了。”田守山放下酒杯,夹了一口菜,一边咀嚼,一边缓缓说道。
“什么机会,田哥,你说?”温学仁连忙问道,他是在某些方面认死理,可是并不傻,这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他是懂的。
“罗长官的新部门,刚好缺人,听说你听力非凡,能一边抄收一边发报,而且速度效率极高。”田守山直接开门见山。
对这种直性子的人,说话别拐弯,否则那仅有的一点儿好感都可能绕没了。
“我想问一下,罗长官的部门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