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
“可是我我记得你应该死了,是我亲手处理的你的尸体!”
徐三咗了唑牙花子,“你就当我是在演戏吧。”
“可是可是,我当时看见你的血喷老高了,到处都是!”
“你就当是装死的道具吧!嗯,演戏用的道具!”
“有什么道具能让血喷的那么高,你不跟我的介绍清楚了,你你就是”小富婆看了看徐三的影子,“小狗!”
“其实很简单,提前准备好血袋,打上足够的气压,藏在衣服里。”徐三在胸口的位置比划了一下,又伸出手指按在自己咽喉上:“再在脖子这个位置的做一个机关,需要在用的时候只要触动机关,血就能喷出来。当然,不能用真的血,真血会凝。”
徐三比比划划地给小富婆描述了一种影视道具的原理和用途。
他之所以会耐心的讲述这些,是因为一个人死而复生,不是那么好解释的。
小富婆脑补着徐三描述的喷血道具,想了好一会才大致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你为什么装死!”
“他娘的,提起这事我就他娘的来气,你知道老子那件道具准备的多不容易吗?本来想算了,你们也不是故意的。”
小富婆在她的思维里,徐三做了一件那么麻烦的装死的道具一定和一个重要的任务有关,而自己这边却无意之间破坏了,这就使得她产生了一种愧疚感。
“那不会耽误你的任务吧?”
“不该问的别问,哦,对了,那天抹我脖子的不是李哥吧?”
小富婆摇摇头:“不是!”
徐三没有再问下去,不该问的别问这句话同样试用与他。
问的多了,就会让人怀疑,自己这边身份不明,虽说有颗华夏心,也杀了两个鬼子,但他没编制啊。
没编制,还是伪军。
这在这个年代可是硬伤!
渐渐恢复平静的田雪开始仔细打量起徐三。
一张看似不正经的脸,却隐隐地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慧智。
吊儿郎当形态背后似乎又影藏这不为人知的秘密。
看不透!
田雪觉得眼前的人比他的父亲还要难以琢磨。
似正非正,似邪非邪。
想着想着,小富婆才想起来她刚刚随手交出去两条小黄鱼。
但是他看着徐三现在那欠揍的样子,就知道要不回来了,但是她不死心:“那,我的小黄鱼,还我!”
“你是县大队的账房?”
“不是!”
“那这两条小黄鱼是行动经费?”
“不是,那是我自己的钱,快还我!”
OK!
不是公款,就安心了。
还钱是不可能的,落到自己的口袋的钱怎么可能再还回去。
况且,这还是你的心甘情愿地给我的。
但为了表达谢意,徐三决定请小富婆吃一顿方便面。
从炕头拿起衣服,“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不饿,快还钱!”
咕噜噜~
她的确饿了,而且很饿。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吃饭。
一个陌生的地方,外面不是伪军就是鬼子在对她进行全程大搜捕,这让她根本不敢出屋,就连上茅房都是偷偷摸摸地,生怕被人发现。
徐三不提还好,这一提吃面,身体不自然的产生了一种难以表达的饥饿感。
“嘴上说不要,可身体很诚实!哎,等着吧,别乱跑,你脚上还有伤呢。”
披好衣服,徐三走了出去。
小富婆不知道,在不经意的几句话之间,他又被徐三调戏了。
等待是很难熬的,尤其是有了期待的等待。
在徐三出去这段时间里,田雪忽然觉得这个屋子异常瘆人。
摇曳的灯火,呼啸的风声,还有那吱嘎吱嘎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