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苏泽就在苏幺幺的服侍下起床更衣,换上了御赐飞鱼服,准备去上早朝。
按理说苏泽如今的身份是没资格上朝的,文职是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修撰,武职也只是挂着太孙亲军指挥使的名头,两个职位严格来说都是没资格上朝的,可谁让苏泽有特权呢。
只是平时苏泽不太乐意去上朝,其他人也没在意,朱棣也懒得管他,爱上不上,今日他倒是破天荒地要去早朝了。
永乐这一朝朱棣还算勤勉,可也不是每天都会有早朝的,除了特别情况,一般来说都是三日一朝,年关将近,今日早朝应该算得上是永乐十六年最后一次朝会了,再过几天衙门就要休沐。
再者苏泽今日还有事情要办,不仅是接待使臣的事,最关键的还是想要找纪纲的麻烦。
那狗东西关了几天被放出来了,出来了之后又开始上窜下跳,惹人厌烦不说还触及到了苏泽的底线。
昨晚手下人汇报,苏幺幺去寺庙祈福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手下人拿住了几个跟踪的贼人,用了点手段逼问出来了幕后主使纪纲。
苏泽怒不可遏,恨的牙痒痒,这不一晚上都没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要去找纪纲这条疯狗的麻烦。
先前截杀他的帐还没算完,狗东西又给他搞这些,苏泽都想不顾一切扔几个炸弹炸死纪纲那个狗东西了。
苏泽历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朱棣抢了他的银子他都能记许久,更别说纪纲那条狗了,大不了直接把纪纲做掉,朱棣总不能因为一条狗找他麻烦。
苏泽穿戴整齐之后看了看苏幺幺轻声说道:“好了,少爷我上朝去了,你要是困再睡会儿。”
苏幺幺乖巧的点了点头,苏泽也不再多说什么,有些事情没必要和小丫头讲,免得小丫头操心。
苏泽刚出门苏一就迎了上来,轻声在苏泽耳边说些什么,苏泽点了点头,又嘱咐苏一把家看好,随即才钻进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驶向城外,待苏泽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宫门还未开启,宫门口已经有三五成群的官员在等待了。
苏泽刚一下马车,马车还未走远,就有好几个官员面带笑容的凑了上来。
苏泽扫了一眼,没几个认识的,看官服身上的绯色也不像是什么大官,因此也没太在意。
结果那些凑过来的官员倒是十分热情,一个个熟络的和苏泽打着招呼,对苏泽的嚣张跋扈视而不见,也不在乎苏泽的冷脸。
财神爷嘛,嚣张一些也无妨,都是应该的。
大家如今都指着苏泽这位财神爷把希望煤业的股票价格再往上抬一抬,自然要给苏泽几分面子。
苏泽如今在很多官员眼中那就是个香饽饽,财神爷,恨不得把苏泽给供起来。
大家伙一开始买股票是奔着煤矿旱涝保收去的,结果这股票被苏泽给玩出花来了,好家伙,这才没几天,原先二十两银子一股的股票已经涨到了如今四十两一股了,直接翻了番,就这还有价无市。
“谨言,你也来上朝?”一个中年官员客客气气的问道。
苏泽澹澹的撇了一眼,不认识,瞧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官,再说了,老子大清早来这儿不是为了上早朝是为了什么,这特么不是废话嘛。
苏泽澹澹的嗯了一声,那位中年官员也不在意,继续道:“谨言,你说那希望煤业的股票接下来还能不能再涨涨啊?”
此话一出,苏泽周边的那些官员全都竖起了耳朵,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不仅如此,连另一边几位原本还在闲谈的朝堂要员也竖起了耳朵,侧耳聆听。
这也怪不得他们,主要他们没见过这个玩法,这玩法太刺激了,让人心惊肉跳,这银子来的太快,总会让人觉得心里不踏实。
如今这股票都是苏泽一手在操办,他们也想从苏泽这里得到一句准话,若是还能涨他们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