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抬了抬手,让李映冬到身边去。“这话说的就为不妥了......”
花姨娘挺了腰板,仿佛是在支持老夫人的话,结果下一句一出来,又迅速缩了回去。
“大丫头明年就到年纪了,要挑选人家家人,哪有一直待在家里的道理,说出去还不叫人戳着脊梁骨说啊?你父亲不心疼,祖母和你娘亲可要难受死了。”
“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弘儿吗?虽说现在还小,但是让你父亲教上几年还是可以的。”
大房的长子李义弘今年十岁的生辰还没过,学堂都没有去,请了先生上府每日授几个时辰的课。大概就是因为才十岁的孩子,玩性总归是重些,调皮的让家中长辈极其无奈,也就只有父亲和长姐能稍微管教几句听的进去。
“那孩子真是被儿媳教坏了。”柳氏摇着头,“方才在席上趁我不注意,喝了好几杯,身边伺候的小斯也不知道劝着点,离席的时候,腿都软了,还是叫人背回去的。”
“喝的这样多?”
刚才李映冬去了前门送客,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弟弟席上这样胡来。
她这个弟弟呀,生的相貌好,在外人面前也懂礼仪,待人接物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标准例子。可要是熟悉以后,整个人的混蛋性子就都出来了,简直让人想追着打。
小时候不知道被谁撺掇着出去打架,弄的灰头土脸,当初李映冬就被气的狠了,罚着在祠堂里跪了几个时辰,从那以后,对她这个姐姐还勉强算是稍微听点话。
几人绕着李义弘说了几句,又回到不久后就要回来的李之明身上。花姨娘觉得无趣,听了几句就欠身带着两个女儿回去了。
赵曼看着她们挑了帘子出去,想到还要几个月才回来的丈夫,又是忍不住的叹气。
李映冬把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但没说什么,叫人换了热茶上来,安心听老夫人和母亲唠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