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这般如此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二人这才明白。
“这么多年没见过面了,见到后有什么反应啊?”
韦伯翘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去的时候他还在昏睡,我想他并不知道我有去过。”
“你有怪过他么?”陈国强似乎因为有过类似的经历,更能共情。
“小时候有过,不,甚至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有过,不过周日见到他之后,我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怪他,反而瞬间想到了许多小时候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说罢伯翘苦笑了一声,向来内向的他嫌少谈及自己的心事,突然这般直抒胸臆难免显得有些害羞。
“是啊,总不能当作没事发生过吧?”
见兄弟俩接连发问,欲言又止的韦伯翘低下头。
“其实你去医院探望他,就证明你其实很想念他,还关心他,如果你始终觉得这是个心结的话,莫不如直接面对,父子相认。否则漠视不理,这件事会一只卡着你,让你内耗下去。”刘门认真地劝道。
“我只是还有一丝丝的不解和难过!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找过我们母子?现在虽然出现了,但我妈咪却已经去世了,说什么都晚了。”
经过刘门的剖析,韦伯翘似乎才能正视自己潜意识里的想法,原来他还是没能做到完全释然。
刘门凝重地点了点头,循循善诱道,“你问这么多‘为什么’是没用的,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关键是你现在即将错过什么,又想找到什么,还是说你最终发现只不过是自己在庸人自扰,这些都需要你自己亲自去寻找答案!如果你不想再留下遗憾,相信我,你应该把握这次机会!”
“是啊,大哥说的对,既然你已经走出了第一步,为什么不尝试多走两步,就当解谜啊?”陈国强的眼神也似乎被点亮,从旁劝道。
沉寂片刻后,韦伯翘的眼神里流露出昔日的光彩,“谢谢你,大哥,若不是你的开导,我想这个周末我仍不知道要怎么做。”
“那当然了,我们家当初那么难搞的问题,大哥都信手拈来!”陈国强哈哈大笑。
刘门则仅仅露出欣慰的笑容,然而心细如麻的韦伯翘很快便察觉出大哥的笑容中夹杂着苦涩。
是啊,人家自己还有一脑门官司没解决呢,却能做到暂且搁置,反过来帮我处理私人问题。
不亏是PTS心理医师周sir都看中的人,刘门鞭辟入里的几句话便起到疏通淤堵的作用。
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