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离奇事件,在A班极具“玄学”的氛围中迅速发酵。
小天师自当以专业人士的身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然而女生中这次竟有人怀疑始作俑者就是他张天仁。
“一定是小天师求爱不得,所以因爱生恨。”
张天仁都懵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那个男人婆的?
放下这些琐事不提,杨佩琪跳楼的事情也传到了教官的耳朵里。
故此下午的体能训练课都没让她参加,而是被请到CI办公室。
“A班66349来见madam!”
“请进。”
随着杨佩琪走入其中,不仅高慧君在,李文升和曲明昌也在。
难不成是要对我三堂会审?只见佩琪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李文升一摊手,看向另外两位教官,似乎在说——又开始了。
Madam毕竟是女人,她起身拉着佩琪坐下,并递过纸巾,“最近怎么了?”
“没事!”杨佩琪二斤鸭子半斤嘴,倔强得很。
“你昨晚归校迟到,周记也没交,小考测验成绩下滑严重,上课注意力不集中,刚刚还要跳楼诶……你说没事?”
“我在擦玻璃,是班长他们闹乌龙。”杨佩琪矢口否认,啜泣着说。
闻听此言,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似乎意识到问题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李文升出奇的更换了一张和蔼的面孔,口吻也随之温柔了许多。
“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们是你的教官,当我们察觉到学员有任何不妥的时候,是有义务去了解和帮助你们的。”
曲明昌不知是上次郭启邦的事情仍旧令其心有余悸,还是他故意运用谈话技巧,只见他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
“女生里最爱上靶场课的就是你了,私下你也把做‘陀枪师姐’当成理想的,可若是你不老实和我们说心里话,可能后天的靶场课我没办法同意你参加了。”
此言一出,果然戳到了杨佩琪的软肋,片刻后姑娘抹着眼泪回答:
“我老爸年纪大了,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加之他脾气向来执拗,和邻里邻居常常发生口角,所以我的精力有被分散……”
“那家里没有其他人能帮忙照顾他老人家么?”
佩琪的回答不禁令三位长官心里一揪,原来家里她排行老幺,老妈去世的早,哥哥姐姐都移民了,所以现在只有父女俩相依为命。
爸爸年事已高,所以几乎全要靠她这个女强人独自支撑。
好心的Madam决定要资助她一部分钱,用来雇保姆照料她的父亲。
可是杨佩琪当即回绝,说什么都不肯收。
虽然巾帼英雄现在变成了爱哭鬼,但她的底色却仍是坚强的。
“我没事,调整一下就会好啦,劳烦三位长官担心了。”
临行前,曲明昌突然叫住了对方,“49,有件事我想问你。”
杨佩琪呆呆地回头,“怎么了,曲sir?”
曲明昌眼神游移,不过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觉得宿舍外台有没有玻璃可擦啊?”
“这……”
如梦方醒的杨佩琪也不禁心思一沉,瞳孔微缩,是啊,那我之前是在干什么?
这种后知后觉让姑娘的手心冒汗,怪不得同学和教官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随着杨佩琪的离开,三位教官就此事开了碰头会。
最后一致表决,以49目前的精神状态,暂时不适合留在警校,需要放假休息一段时间,再做观察。
下午的体能课还没正式开始,杨佩琪便接到了这个噩耗。
身为学警,在校期间被强制要求放假休息,这几乎和被辞退没有差别。
不论姑娘如何哀求,三位教官都口径一致,因为这也是叶校长的意思。
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