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
但在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里,对面的火铳手,竟连续集火射击了五轮!
带走百余人、两百人、两百人、三百人、近四百人的性命,合计让1200多人倒地流血不止,甚至当场毙命。
原本十分厚实的带来安全感的朝廷军阵,顿时变的稀疏不少,惨叫哀嚎声更不绝于耳。
而要想冲到对面,还有近百步的死亡天堑需要通过。
又以对面火铳的射击频率,至少还能打出两轮,且距离越近,命中率越高,甚至集火一次,能带走五百人的性命。
“逃!”
“快跑!”
“他们的火铳有古怪,根本不是正常火铳。”
“以其射速之快,就算靠近,我等已死尽矣!”
“跑啊,我等不是他们的对手!”
崩溃了。
巨大的如收割麦子般的伤亡,让剩余一千多的卫所精兵扭头就跑,为更快逃跑,甚至丢掉手中兵刃,脱掉铠甲,只求能逃出生天。
“全军追击!”
史勇下达了自由射击,进行追击的命令,务必将这支大军全歼!
……
战场后方。
目睹己方将士崩溃四散的场面,一直在观察战场的孙广德惊呆了,甚至没回过神来,怎么回事,这才交战多长时间,他的大军就溃败了,被区区八百多人击败?
这怎么可能?
“孙将军,我军败了,敌人用的火铳有古怪,我们不是对手,而且他们朝我们追杀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副将赖永升跑过来道。
“这……这就败了?”孙广德还是难以置信。
“啊!”一声惨叫,身旁一名千总忽然中弹倒下,脖子上一个大洞。
“走,立刻走!”副将赖永升又催促一声,打马便走。
“走走。”孙广德只得调转马头,用鞭子重重的鞭打,这个关头容不得他多想,保命要紧!
只是他们想跑就能跑得掉么?
许家庄大军这方,还有五百名的后备军,分作两队,早渡过河埋伏在了正军两侧,一队由孙临带领,一队由欧阳兴带领,见朝廷大军溃败,纷纷骑上自行车追击,以不慢于战马的速度,截断了朝廷大军退路,喊出了投降不杀的口号。
“败了败了,我成朝廷罪人了!”
一路策马狂奔,直到战马精疲力竭,却发现追兵依然紧追不放的孙广德,蹭的拔出佩剑,就要横剑自刎。
“族叔且慢!”
这时孙临骑车赶了过来,大喊一声,摘下头盔,露出面容对他道:“许家庄没有反意,族叔何必为贪得无厌的盐商卖命?”
“孙临?”
满脸狼狈的孙广德,一眼认出这个族侄,手上的佩剑顿时松了。
……
另一边。
海港城西南七八里处。
另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近万人的盐商大军,正争先恐后疯狂的逃命奔跑,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没一个敢迎面参加战斗,崩溃速度比朝廷大军还快的多。
因为海港城内的人太赖皮了。
居然把300辆的拖拉机开了出来,在车轮边缘绑了刀片,驾驶舱内坐着一到两名手持后膛枪的护庄队员,装货用的车斗里,载了十多名手持长枪、钢管钢锹等武器的青壮,然后以十几公里的时速,喷吐着黑烟,轰隆隆朝盐商大军碾压而去!
三百台钢铁怪物发起的装甲冲锋。
盐商大军里的巡盐兵丁、盐枭打手、壮丁、海寇之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更不用说三百台拖拉机装甲群后面,还跟了1万多的青壮,手里也拿着打磨的发亮的钢锹钢镐,负责打扫残局,清扫漏网之鱼。
于是这场战斗连两军正面交兵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