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
“他们不中用，怪我咯？”白鹭理所当然的摊开手。
“在这里，你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乔诺试图警告。
没想到白鹭扯了扯安全带，斜过半边身子，凑到乔诺旁边：“哟，瞧您这话这话说的。”
白鹭呼出一口气，送到乔诺耳边，她嘴角勾起笑意，冰蓝色的眸子带着戏谑：“负了刑事责任，然后呢？”
乔诺抓住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然后呢？然后把人关监狱？
玩笑，白鹭在监狱呆了十多年出来的！他能怕监狱？
死刑？呵，这人能怕死？
“现在，你跟我是一样的。”白鹭声音稍一顿，又特意压低了声音：“497。”
乔诺一怔，异能有一瞬不稳，脖子上特意用遮瑕遮盖的斑纹就要亮起，却被他强压了下去。
白鹭见乔诺这般，笑呵着靠在椅背上，百般无聊的说着无聊，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乔诺。
车内再无话语，车速趋于平稳，逐渐减速到一处哥特式宅邸前。
白鹭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宅邸又看了看乔诺：“这里有酒喝？”
“这是镜绯闲家。”乔诺看向白鹭：“她有个复制人，是你认识的闲镜一。”
“哦？”白鹭意味深长的笑。
“闲镜一被镜绯闲追杀，白天被我救了，晚上又过来了镜绯闲家。”
“我想。”乔诺侧过身，身体融进黑暗里：“你会喜欢这种事的。”
“所以——”白鹭歪头：“你要救她？”
正说着，轰——
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出窗户。
白鹭看向爆炸的某处房间，火光缭绕下，正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
白鹭再看向乔诺，兴奋起来的目光中，带着嘲弄：“你说。”
“她需要你救？”
黑暗中，乔诺问：“这事你不喜欢？”
光影里，白鹭笑：“酬劳呢？”
“只要你在圣域，吃饭我买单。”
“滚蛋。”白鹭脸上冷了下来，她凑近乔诺，半威胁：“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答应你三件不违背原则的事。”乔诺靠近白鹭，认真道：“感情以外，任何你想要的。”
白鹭挑眉，高扬起下巴，歪过头时，两边嘴角上扬，声音带着笑意：“好啊。”
话音刚落，轰——
藤蔓涌出宅邸，最顶上，整一层楼崩塌，楼内两位，胜负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