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乔诺还觉得这话挺怪，现在看来，乔诺只觉得很无语。
乔诺扶额，他身后的巫向阳有些忐忑的唤了声：“大人。”
乔诺身子一僵，他微一愣神，很是抱歉的看着身后的变种人们。
“抱歉，我不能跟你们一起离开。”乔诺目露哀伤的看着这些变种人们。
放弃变种人重新成为圣子，或者，放弃自己的财富地位成为罪犯——
享受那无上身份权利财富，或者，与这个国家作对。
这种显而易见的选择，他很清楚要去怎么选。
更何况，乔诺不想如了乔伊的愿，不想背着叛国的罪名，让一切变得更糟。
他决定，他要回去，找乔伊问清楚，或者让乔伊付出代价。
“你……”巫向阳不可置信的看着乔诺，他不敢相信当时高喊着让他们反抗的，说要从这出去的死刑犯，现在却背叛了他们，选择和这些圣域的人在一起。
乔诺有些犹豫，他看着这些人开了口：“如果你们想随我一起离开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圣域。”
“那一切都有什么意义！”巫向阳大喊出声，他想要的追随乔诺去反叛！去创造变种人和异能者一样平等的世界！
在那黑夜中，在那斗兽场的烟花盛开下，是乔诺站在光里，告诉他们所有人，要去反抗。
分明是乔诺说骂醒他们，说他们在这零字号监狱建立自由的乌托邦！在这只有寒冷与饥饿，只有强者对弱者的剥削的无罪之城心安理得！
是乔诺说，要去监狱外面争取权利！要去抗争！要向往自由！
于是，他们鼓起勇气冲破牢笼，可乔诺，却抛弃他们，要独自回到圣城，那圣域，回到那云端之上？！
巫向阳越想越是难受，他近乎偏激的朝乔诺大喊：“你背叛了我们！”
话落，所有尤家军齐刷刷的站起来，手按在武器之上，上膛声整齐划一，下一秒，整个军队的杀气扑面而来。
所有变种人心中猛地一惊，乔诺当即转头看向尤金，呵斥着：“尤金！”
还跪在地上的尤金微一礼，他站起身来，他身后尤家军的动作显然更快，上百支枪支抬起，红外线齐齐瞄准这些准备逃走的变种人们。
直到尤金抬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所有枪支齐刷刷压下，没有下一步动作。
“放他们离开。”乔诺开了口。
尤金沉着脸：“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我不是在以朋友的身份向你请求！”乔诺呵斥着提醒，带着怒意。
尤金当即做了个接触戒备的手势，所有尤家军动作整齐划一，武器齐刷刷放下。
所有变种人亲眼所见，所有变种人都清楚的看到了乔诺的身份地位。
他们难免好奇乔诺身份，毕竟这位军官，竟是对乔诺百般顺从。
“我最后说一遍。”乔诺看向所有变种人：“有愿意跟我离开的，我会带他离开。”
“不愿意的，也可以安全的离开。”乔诺这话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觑。
其他变种人们都在犹豫，只有丁零哒哒哒的跑过来，脚上的铃铛叮铃作响着，满脸笑意的跑到乔诺面前，站定，然后仰着头，笑着行了个军礼。
乔诺面色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眼底是一抹少见的温柔。
‘还是只有你。’乔诺心里这么想着，伸出手揉了揉丁零的脑袋。
“行了。”乔诺觉得足够了，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变种人们，再看向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慕枝鸣。
乔诺朝慕枝鸣一笑，转过身去，对尤金道：“走吧。”
尤金微一点头，随着乔诺离开时，看到了已经异变完成的白鹭。
白鹭本就褴褛的衣裳更为破烂，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终日不见阳光的肤色惨白，惨白到近乎要与这白雪融为一体。
尤金走上前去，半蹲下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