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柳云溪一翻身,伸手打在了付盛渊的胸口。
付盛渊嗷呜一声尖叫,就把柳云溪给叫醒了。
能够叫醒死猪的音量,绝非一般人的音量。
柳云溪吓死。
“怎么了怎么了!”
能够引起付盛渊这般惊呼,感觉也不是普通的情况。
“世界大战了!?”
“仙魔裂了?!”
“不是——”付盛渊咬牙切齿地说。
柳云溪想不通,除了举例的这几种情况,还有什么情况可以引起付盛渊的尖叫。
“出什么事了?”
付盛渊捂着额头,有几难堪。
“老婆,你力气变大了。”
“啊?”
柳云溪这么一说,简直『摸』不着头脑。
抬手,借着刚刚猛然按开的台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还是一样的纤细,光照过的时候,就好像能够穿透皮肤和骨骼,手上带着一些茧,那是常年拿粉笔导致的。
不像是大力金刚掌的样子。
付盛渊就跟小媳『妇』一样,开口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
“你打那,好痛。”
柳云溪:“哪?”
是真不知啊。
付盛渊脸也红了,憋出让他难堪的两字。
“女乃子。”
......。
.......。
柳云溪一时沉默,和付盛渊大眼瞪小眼。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
于是把付盛渊把刚刚小声说出口的两字给大声喊了出来。
震耳欲聋。
柳云溪捂着耳朵:“这不应该呀。”
付盛渊是有一些女乃子在身上的,但没那么大力气。
柳云溪是一颇有实验精神的人,难以一口判断的事情,喜欢做实验。
于是乎,伸手,又朝着付盛渊的胸口『摸』去。
第一下,轻轻地,问:“疼吗?”
付盛渊摇头。
第二下,力气稍微加重。
又问:“疼吗?”
付盛渊皱了皱眉头:“有点胀。”
第三下,柳云溪用指尖戳了戳那小莓果。
付盛渊又闷哼一声,“疼。”
哇哦。
柳云溪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又戳了几下。每每戳一下,付盛渊就跟一乐器一样,会配合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
啊。
老婆,不了。
柳云溪收手,一本正经地说:“付盛渊,你这是涨『奶』了。”
这几汉字,付盛渊都听懂,但是,他怎么就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现在胸口好像堵了什么东?就像是一结块一样。”
付盛渊点了点头。
柳云溪也没有什么怀孕的经验,但是觉现在就出现这种体征也太早了。
“说不定你明天早上起来还能有『奶』水呢。”
付盛渊一张脸变成了死鱼脸。
他想死了。
他一男人,居然,居然——
啊啊啊啊!!!
他机械地往窝一钻,伸手捞起子,往自己的头上一盖。
他什么都没听见。
他什么都没发生。
只他现在睡一觉,醒过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胸口也不会疼,人也不会神经衰弱,肚子不会鼓起来。
瞧着自己身边忽然鼓起来的一块子山,柳云溪摇了摇头。
像是照顾小孩子一样,伸手拍了拍付盛渊的子,“亲爱的,没系的。”
“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每人怀孕的时候都会出现或多或少的情况的。”
“阿渊,宝宝,千万别伤心,好吗?”
“如果你现在觉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