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枝拉开车门,下车,手上拿起一根树枝,就好似拿一根鞭子。
这年岁没有削弱半分她的强势。
保安一见她这模样,连拦都不敢拦。
柳眉枝大摇大摆地进门,走在校园里,活似个女特工。
王爷爷在上课,他是数学教授,出过好几篇有名的论文,在学校里也是个人物。平日里,学生都喜欢他。因为他看着和蔼,总是着,好说话的样子。期末,也知道放水几分,让有些志不在此的学生能够低空飘过。
柳眉枝随便在门口一问,就能够知道王爷爷在哪上课。
望着这位老年女特务离开的背影,被她问路的大学生忍不住八卦,“这是王教授的老婆吗?”
另一人说:“害,我看着,不像是来谈恋爱,更像是来寻仇的。”
这人倒是说对。
柳眉枝走进王爷爷上课的教室时,王爷爷正好下课。有学生围着他讨论难题。王爷爷儒雅,讲起题来也风趣认。在看见柳眉枝来,眼睛一亮,抬起手给柳眉枝打个招呼。
柳眉枝把树枝反手藏在身后,。只是这意没有达眼底半分。
柳眉枝大概五六分钟,王爷爷终于把学生给打发完。
“你来啦!”王爷爷热络地说。
柳眉枝说:“嗯。我有事跟你说。”
王爷爷还不知大祸即临头,期待地问,“什事啊?”
“你他妈给我孙女说什?”柳眉枝陡然一下抽出自己身后的树枝,刷地一下打在王爷爷身边的讲台上。这声音让还没走的同学都吓一跳。王爷爷抖三抖,不知所措。
“阿眉啊,这是怎?”
“回答我的问题。”柳眉枝懒得废话,“信不信我下一次就打在你的脸上?”
王爷爷活到这个岁数,还没被人打过。他老泪纵横,瞧着柳眉枝的模样,又看着学生们的目光。既觉得丢脸,又觉得害怕,转而指着柳眉枝说,“你、你怎这泼『妇』!”
“泼『妇』?”柳眉枝哈哈起来,“我看你是没见过正的泼『妇』!”
她为保护自己的孙女,被当是泼『妇』又何?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柳眉枝一树枝打在王爷爷的屁股上,王爷爷尖叫一声,“我说,我说!”
眼看围观的学生越来越多,王爷爷丢不起这张老脸,“我们换个地方说。”
“就在这里说。”柳眉枝手里的树枝往讲台上一搁,看着王爷爷。
她的眼神好似一头母狼。年迈却依旧能够发出最后一击。
“我也没干什啊。”王爷爷起初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没底,后来越说越理直壮,“我只是跟她说,她有天分,不浪费,严格求自己。我有错吗?”
“天才都是这长大的!你把她带过来找我,不就是为这件事吗?”
“我是为你!为你的期待!才对小西这样的!”
柳眉枝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她是被这不脸的狗男人给得高血压都犯。
王爷爷眼看自己马上占据胜利的高峰,继续说,“我不就是每次她做错题把她关到办公室里的柜子里反省吗?!我做错吗?!一个天才,是没有足够的磨砺,没有经历足够的黑暗,怎能够登上山尖,看到巅峰的风景?!”
“日出怎会来?!”
柳眉枝差点没站稳。
这个一生高傲的老『奶』『奶』,在听到自己的宝贝心肝可爱小孙女因为做错题就被关在柜子里,血都涌到脑袋上。
王爷爷一看,忙打算上前扶她。
“阿眉,你没事吧!”
“你他妈滚远点!”柳眉枝不客地推开他。
王爷爷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老骨头都在今天给折腾折。
柳眉枝不过,一脚往王爷爷的两腿之间踩。王爷爷可不想在这个年岁还变太监。
“哎呀!”他赶紧把两腿叉开,结动作太快,韧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