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心都疼坏了:“小姐,您那么早就知道二姑娘在书房了?”
沈知意并没什么感觉,只是笑着点头:“可还记得我让你取热水?沈鸠的手就是我烫的,她当时躲在桌案底下。”
就是可惜没能将滚烫的开水倒到沈鸠的脸上。
翠竹眼睛瞪大:“那小姐您今日在书房突然表现的同姑爷亲近……”
“特地做给沈鸠看的。”
“原来是这样,奴婢还说您都已经看到姑爷如此狼子野心了,怎么突然就不气姑爷了,原来是这样。”翠竹眼圈发红。
小姐这般自然的说着这些事情,显然不是刚发现姑爷和二姑娘不对。
那小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小姐过去那么在意姑爷,待二姑娘那么好,发现这样的事情该多惊怒,多伤心,却还要装着不知道,这是在她们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多少苦。
翠竹想着,眼圈瞬间更红了,对着沈知意便跪下:“奴婢该死,都没发现这些事情,没能照顾好小姐,让小姐在奴婢不知道的时候难过。”
沈知意赶紧将翠竹扶起:“我今日这不就已经将仇好好的报了吗,你没听吴郎中说沈鸠抓花了张明贤的脸吗?”
她会同翠竹说这个事情,可不是为了翠竹难过的。
翠竹比翠湖要好哄,听到沈知意这么说,终于忍不住同仇敌忾的兴奋起来了:“也不知道张明贤的脸如今变什么样了,最好被抓烂掉。”
书房
张明贤的脸确实差不多被抓烂了。
张明贤对着铜镜看自己脸上的伤,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只见脸上的抓伤纵横两道,显眼至极,根本不能见人。
这让他短时间如何出门。
那些账簿给了沈知意,他可还要立刻见人,想办法在沈知意看完账簿接受这些铺子和庄子之前,弄出一些事情,叫这些东西回不到沈知意手中。
要知道行动的快的话,大部分东西都可以回到他手中。
如今这般,出门恐怕都要叫人询问耻笑,叫他如何见那些掌柜,布局亏空。
偏偏他还要保持平静。
因为,这边还有更大的折磨等着他。
沈鸠这会还在愤怒的摔东西。
只见沈鸠的状况也不是很好,除了手上的伤,脸上还印着一个巴掌,显然是张明贤打的。
沈鸠看着脸上的巴掌印,就忍不住哭闹:“张明贤,你说过自打我大伯去世后,你对沈知意就已经没继续假装亲热了的,那沈知意说你如此关心她的话,都是假的吗!
我告诉,你今日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就是闹到沈知意那里我也在所不辞,因为你,我的首饰全没了,如今手都留疤了!”
张明贤头都疼了,这会他们可不是在外面偷情,而是在他这书房里,这万一沈知意过来了,发现了,要如何收场,这会可不是叫沈知意发现的时候。
再看沈鸠狰狞的模样,张明贤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过去怎么不知道沈鸠是这样哭闹不止的人。
如意院。
翠湖处理完外院的事情回来,几乎是回来,便同沈知意禀报事情:“小姐,外院闹事的人已经走了,就是那位洪员外还留着,他说想同您再谈一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