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弗朗西斯算什么？一个狂教徒罢了，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她？
程珊内心冰凉，沉默不语的望着他。
弗朗西斯带着冷笑瞅她。
明明得到了神使的身份，竟然不愿侍奉在奥尔科特大人的身边，反而操心平民的生活？他早就看不惯这个女人，没有神明压制，他哪里会退让？
两人相互对望，气氛僵持，空气似乎也开始冻结。
这种气氛下，连纽曼都不敢打圆场，跟着默林他们一起僵硬的坐着，等待即将爆发的‘战争’。
许久以后，弗朗西斯开口打破了僵局。
他面色冷淡的说道：“薇薇安，看来以往是我太过温和了，这次……”话还没说完，他的表情僵住了。
下一刻，只见金发男人眉眼弯弯，唇角疯狂上扬，露出了一抹疯癫怪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