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脱掉这身雪白的里衣,搀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进水池。
水温不冷不热,非常舒适,白色的蒸汽在水面上弥漫,楚酒坐在水里,舒服地吁了一口气。
她看向韩序,眼神很明白:还愣着干什么?
韩序回过神,转身去拿旁边放着的宫里自制的桂花皂,等再转过身来的时候,耳沿仍然烧着,已经红透了。
楚酒脸上纹丝不动,心里笑得半死:韩序,你白天以箭击箭的霸气呢?这两天压都压不住的妖气呢?怎么忽然都没了?
韩序转到她身后,低声问她:“头发也要洗么?”
见楚酒点头,帮她散开头发。
长发散在水里,韩序动作轻柔,一点点帮她洗干净,比发廊小哥体贴得太多了。
洗净了头发,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打着圈,好像用了香皂,一阵桂花的香气传来。
楚酒背对着他,又闭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耳朵是不是还在红着。
楚酒问他:“你要也到水里来吗?”
池水太深,他在外面,好像动作不太方便。
韩序足足好几秒没有说话。
好半天,他才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臣遵旨。”
楚酒没洗完就后悔了,就不应该闲极无聊招惹他。
韩序他就是个疯子。
池里的水泼了大半在外面,地上一塌糊涂,水池旁小憩用的贵妃榻上汪着水,连楚酒寝殿里的床也跟着倒了大霉,被褥都湿得一块一块的。
后半夜时,楚酒迷迷糊糊地满床乱摸,想给自己找条不湿的被子盖,一边抱怨:“韩序,你好歹把我们两个擦干了再过来。”
韩序搂着她,低低地笑了一声。
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立刻盖在了楚酒身上,暖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