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皇贵妃听了祁阳这话,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语气间有些微怒道,“你捡着重要的说,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让翎儿被劫的?”
祁阳见陆皇贵妃开始忧心,所谓关心则乱,祁阳在心里窃笑了两声,心道,“呵?你不是要杀了我吗?看老娘这回不吓死你才怪!”
祁阳赶紧装作担忧的模样,继续说道,“都是因为一伙贼人,他们不知从哪里听说,大师将南国寺的镇寺之宝赠给霜儿了,于是在霜儿下山的路上拦截了霜儿,匆忙之间霜儿同侍卫失散,幸得四殿下相救,霜儿才逃出生天。如今想来,应该是当日那伙贼人,知晓霜儿在四殿下的府中,不肯放过霜儿,这才绑走了四殿下的。”
陆皇贵妃听得祁阳的解释,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但是却也不像是撒谎的模样,于是有些疑惑的问,“那南国寺的镇寺之宝是否在你身上?”
祁阳赶紧摇了摇头说,“当然不在,霜儿是第一次去南国寺上香,大师不过觉得同霜儿投缘,于是多说了两句话,哪里就能把那样重要的宝贝相赠呢?都是那群贼人臆想的罢了,如今殿下定是被那群贼人绑去了,想来他们得不到宝贝还会再来的,届时娘娘就可以跟着他们,将他们一网打尽,救回殿下了。”
陆皇贵妃听了祁阳的话,觉得祁阳说的有几分道理,如今楚墨翎已经失去圣心,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再黄了同陆家的婚事,想来定然是继位无望,所以一定要赶在大婚之前找回楚墨翎。
陆皇贵妃着急的模样,祁阳都看在眼里,于是心下盘算了一番,走上前去劝说道,“贵妃娘娘,霜儿知道您为了四殿下的事情,日夜难眠,霜儿如今有一计策,不
知娘娘是否愿意一听?”
陆皇贵妃斜着眼睛看了看祁阳,祁阳装作乖顺的模样,心急如焚的陆皇贵妃也只能病急乱投医,对祁阳说,“什么法子,你不妨说来听听?本宫看看是否妥帖。”
祁阳见陆皇贵妃答应了,心下一喜,于是徐徐说道,“霜儿是这样想的,那群歹人就是为了南国寺那镇寺之宝,咱们便利用他们这个心思,就宣扬出去,说南国寺的镇寺之宝,如今就在四王府,想来那群歹人连殿下都敢绑走,也不会不敢来闯一闯这王府,届时娘娘便做个假盒子,然后让他们抢夺了去,再跟着它们,就能找到殿下了。娘娘觉得霜儿这个法子如何?”
陆皇贵妃犹豫了一番,突然想到什么对祁阳说,“法子是不错,可是本宫如何得知那南国寺的镇寺之宝是什么东西?怎样造个假的来蒙骗那群歹人呢?”
祁阳呡了呡嘴,犹豫了一下,对陆皇贵妃说道,“这个娘娘不必忧心,霜儿那一日曾在寺中有幸见过一次那宝贝,不过是一颗能够散发异香的珠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陆皇贵妃从祁阳这句话里,敏锐的猜到了什么,突然厉声喝到,“你个丫头,胆敢诓骗本宫,还不立刻交出那什么劳什子镇寺之宝?”
祁阳猛的被陆皇贵妃一吓,几乎就要交出自己的璎珞,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陆皇贵妃说不定根本是在炸自己,于是想了想对陆皇贵妃委屈的说道,“娘娘明鉴,霜儿不敢欺瞒娘娘,那一日大师的确是说与霜儿有缘,于是取出那宝贝给霜儿把玩了一阵,但是的确没有让霜儿带走,娘娘明鉴啊。”
陆皇贵妃看着祁阳一副委屈惶恐的模样,心下还是有些疑惑,于是逼问
道,“你不知?那你为何会身怀异香?本宫可从未闻过这样的香味,可别说是你从小就有的。”
祁阳听了陆皇贵妃这句话,心道不好,这避毒珠的香味实在太过新奇,像陆皇贵妃这样的人,肯定对香料颇有研究,这才惹了她的怀疑。
情理之下,祁阳急中生智的对陆皇贵妃说,“还请娘娘明鉴,霜儿身上的香味,是因为霜儿曾把玩过那珠子的原因,从哪以后,霜儿身上便有异香,久久不散,连带着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