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致远看出祁阳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觉得如今江老爷,肯定更希望知道女儿还有一点血脉存留人间,而且他还是江远山的外公,更应该有权利知道江远山的存在。
于是,姜致远暗暗的给祁阳点了点头。祁阳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对江老爷说,“江伯伯,我知道你可能对于当年之事十分后悔,但如今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还事应该珍惜眼前事,您说呢?”
江老爷听祁阳这样说,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问了祁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今老夫的夫人已经去世,女儿也不在人间,只留老夫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什么好珍惜的呢?”
祁阳看着江老爷眼中的释然,心下觉得有些同情这个老人,于是开口说,“江伯伯,虽然不知你愿不愿意承认,但是令千金还留有一线血脉尚在人间,如果您能帮我们找到江婆婆,就还有希望见到他。”
江老爷听了祁阳的话,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问,“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女儿还留了一线血脉?你把话说清楚。”
祁阳看着江老爷眼中的生气,笑了笑说,“江伯伯,我的意思是,我刚才说的兄长,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你女儿生下的儿子。当年你女儿同我父亲私定终身,两人离家之时,已经珠胎暗结,虽然我父亲身死,但你女儿却选择生下了那个孩子,如今我兄长名叫江远山,已经十八岁了。”
江老爷听祁阳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真相,突然激动的双手颤抖,连茶杯都握不住,感叹道,“真是上苍眷顾,老夫如今还能得一个孙儿,真是上苍眷顾啊。”
祁阳见江老爷如此激动,心知他是真心疼爱江远山的娘亲,不然也不会因为江远山的存在,而如
此高兴。
祁阳心下决定趁机提出请求,于是祁阳对江老爷说,“江伯伯,您既然如此高兴,可以带我们去寻江婆婆了吗?”
江老爷听祁阳这样要求,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对祁阳说,“不急,不急,老夫这就派人去寻杏儿来,不过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你们能不能将我孙儿唤来此处,让老夫跟他见一面?”
祁阳听了这话,尴尬的笑了笑,回头求助似的看着姜致远,“这怎么办啊?”姜致远也没想到江老爷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也有些尴尬。
江老爷见祁阳还有姜致远都面露难色,有些疑惑的问,“怎么二位?有什么问题吗?若是路途遥远,老夫这里有好马,可以派人前去迎接。”
祁阳见江老爷如此热切,也不忍心说些谎话来诓骗他,只好直言相告,“江伯伯,不是我们不愿意叫兄长前来见您,而是我们如今也不知兄长现在何处,无法告诉他。”
江老爷听了祁阳这话,有些不解的问,“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也不知道?他难道遇到什么险境,失踪了不成?还是下落不明?”
祁阳见江老爷情绪越发的激动,赶紧宽慰他说,“江伯伯,您别着急,兄长眼下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与我们闹了些矛盾,眼下离家出走了。”
祁阳故意将事情说的轻松了些,免得江老爷一气之下,不肯叫那江婆婆前来,就功亏一篑了。
果然,江老爷听祁阳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感叹说,“这小子,脾气竟和他娘亲一样的撅,真是的,这么大人还闹离家出走,也不怕让人笑话了。”
祁阳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江老爷说,“江伯伯,您看是不是先请江婆婆来,我们从长计议?兄长的事,很快就会解
决了。”
江老爷心下也真以为江远山不过是闹小孩子脾气离家出走了,于是爽快的对祁阳说,“无妨,我这就派人去接她前来。来人呐。”
说着,江老爷就唤了几个下人进来,然后吩咐了几句,他们就出了门。祁阳见江老爷总算去请人了,这才放下心来。
约摸等了小半个时辰,祁阳终于见到了那个曾经见过的老妇人。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