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阳这才放下心来,追问着,“那请问,她老家在哪里呢?我们寻她有些事情。”那应门之人皱了皱眉头说,“这倒是没听她提起过。你们且去别处问问吧。”说着,那人就重新栓上了门。
祁阳还想再问什么,也来不及了。退回来的祁阳,颓丧的看着姜致远说,“致远哥哥,这怎么办啊?这人说那老人家回老家养老去了,如今我们可去哪里寻她呢?”
姜致远想了想对祁阳说,“方才我听那人称呼那老妇叫江老婆子,想来应该是她本家姓江,咱们去查查当年有没有哪个姓江的大户人家,有小姐年纪轻轻就病逝的,这样也许寻得些线索。”
祁阳却有些不明白的问,“病逝?为何是病逝啊?那老妇姓江,也不一定江远山的母亲也是姓江的啊?”
姜致远听祁阳这么说,颇有些无奈的拍了拍祁阳的脑袋,然后解释道,“你今日怎的这样笨呢?那江远山的母亲,是怀了江远山以后,同老寨主私奔的,那江家若是大户人家,这实话说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自然不能说私奔,只能说是病逝。而且老婆子如此尽忠职守,在主子死了这么多年,还依旧等在这里,一看就是同那江家小姐是有极
其深厚的情分的,这样的丫鬟一般都是从小养在家里的家生子,所以都会改成主家的姓。”
祁阳听了姜致远这样一通分析以后,才反应过来,也不禁感叹自己近来脑子真是不太灵光了。祁阳想了想,决定先去打听方圆几十里的江姓人家。
祁阳换了一身男装,更方便行走。姜致远领着祁阳来到一处酒馆,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最容易打听消息。
祁阳和姜致远方才一坐下,店小二就麻利的走了过来问,“两位客官,来点什么?小店招牌菜都在这里,您看看。”说着,递上了几个牌子。
祁阳看了看,颇有些阔绰的对店小二说,“那便切半斤牛肉,再上一壶花雕吧,动作快些。”那店小二应了一句,立刻就去准备。
很快菜就上来了,祁阳塞了一小块碎银子给那小二,小二常年在这样的地方,早就混的圆滑事故了,见祁阳这样的动作,心知是要打听消息,于是就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姜致远接过话头,问了句,“这附近可有什么姓江的大户人家没有?我们是来寻人的。”那小二想了想,对姜致远说,“回客官,我们这附近只有一户姓江的人家,早些年也算是大户了,但自从他家的小女儿死了以后,江夫人身子每况愈下,江老爷遍访名医都没能挽救,后来就渐渐没落了。”
祁阳和姜致远一听,心中一喜,姜致远趁机又继续问,“哦?那他家小女儿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那小二想了想,不确定的说,“这事儿,我不确定,我也是听人说的,算起来应该死了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了吧。听说是突然得了急症,才几日功夫人就没了,发丧都是匆匆忙
忙的。客官,您们是寻江家什么人的?”
祁阳听了皱了皱眉,觉得似乎有些相似,但又不确定,于是对那店小二说,“我们寻的自然是江家主人,你且给我们指条路,我们去江家拜访一下就是。”
那店小二听祁阳这么说,心知他们不愿多提,于是识趣的不再多问,对祁阳说,“这没问题,客官您看这条路,沿着一直走到东面,就能看到江家老宅了。”
祁阳记下了路线,对店小二挥了挥手,那店小二就下去了。祁阳又低声的问姜致远说,“致远哥哥,你看这个江家是我们要寻的吗?”
姜致远也不确定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还是得看看才知道,我更担心的是,江家人不肯见我们。”
祁阳听姜致远这么说,也担心起来,按那店小二的说法,江夫人应该是很疼爱这个幺女的,江夫人因此而死,不知那江老爷心中是否会有芥蒂。
祁阳和姜致远匆匆的吃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