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见两个小兵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好奇的祁阳偷偷的靠近,这才听得其中一人说,“你说说这个秋昊轩,简直就是个祸害,自打他来了,咱们没少吃裕同的亏,要说他不是奸细,鬼才相信呢!”
另一个声音听了也附和的说,“就是就是,你看这次将军受伤,明眼人都发现秋昊轩有问题,连李副将都亲自上奏一三七了,结果将军竟然替他受了二十军棍,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将军可还伤着呢,他可离将军远点吧,将军那样好的人,别让他给连累了。”
祁阳这才明白秋昊轩为何总是躲着她,大约也是被这群人背后给骂怕了。祁阳只想着秋昊轩身子骨弱,受不起那二十军棍,可却没能想到这样会给秋昊轩带来这么多的麻烦。
祁阳也不能替秋昊轩多说什么,只能叹了口气,又默默的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祁阳还没醒,李副将就在帐外高声喊着,“将军,末将有事求见将军!”祁阳帐内是一向无人伺候的,这大约是秦双凌定下的规矩。
祁阳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听得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祁阳只能起来穿上衣服,对李副将说到,“既然如此,李副将就进来吧。”
祁阳话音刚落,李副将立刻就应声入内,手中抓着一封信。祁阳知道秦双凌素来对李副将敬重有加,于是恭敬的起身对李副将说,“李副将有何要紧的事?”
李副将把手中的信递给祁阳,然后有些面带愁云的解释说,“将军,这是从宫里来的信,皇上亲笔,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请将军过目。”
祁阳听了也有些面色凝重,接过李副将手中的信,小心的拆了来,取出信纸,看完之后祁阳有些不解,李副将见祁阳迟迟不说话,有些着急的问,“将军,这信上说了什么?”
祁阳皱着眉,有些
尴尬的对李副将说,“并无什么特别,只是皇上得知我受伤之事,感念我常驻边关,特召我回京,让我回去调养身体。”
祁阳合了信纸,看了看李副将,尊敬的说,“李叔,这并不是什么要紧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何皇上会如此重视?还特特召我回京?”
李副将见祁阳换了称呼,接过祁阳手中的信纸,反复看了以后,有些严肃的对祁阳说,“将军,这事可马虎不得。皇上召你回京,但边关总不能无人镇守,必会再派人前来,皇上这是逼着你交出兵权啊。”
祁阳听了这才反应过来,眼下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求助似的看着李副将,“李叔,那你说这事可如何是好?我若不回,这就是抗旨不遵,我若回了,这兵权岂不是要落入他人之手?”
李副将也知道祁阳的担心,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对祁阳说,“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皇上信上说让你见信即日就回,咱们只能再拖几日了。我再同你另外几个伯伯商量商量。”
祁阳毕竟初来乍到,处理这事并没有李副将有经验,眼下只能跟着李副将的话走,于是只能点点头对李副将说,“那李叔,你去找几位伯伯来商量一下吧。”
李副将点点头就从祁阳的帐中出去了,祁阳想着回京的事,又想到秋昊轩,眼下她还在军中众人忌惮她,自然不会对秋昊轩出手,但若是她离开边关回京了,秋昊轩该如何自处。
祁阳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应该把秋昊轩独自留在边关,不管这事最终结果如何,祁阳都决定带上秋昊轩一同离开。
李副将很快找来了那些副将,众人聚集在祁阳的帐中,商量许久最终决定,祁阳即日回京,由李副将暂时替祁阳管理军务。
祁阳听了众人给的建议以后,考虑一下觉得眼下只
有这个办法了,于是点点头对众人说,“今日在座各位都是我秦双凌的长辈,我虽为将军,但也是各位伯伯看着长大的,如今还请各位伯伯在我回京这段时日,替我将军务料理好,秦双凌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