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是谁啊,我是你可爱的万事通啊,算你便宜一点,一个积分换不换?”
祁阳白了系统君一眼,语气不善的说,“你当我是冤大头啊?一个积分,你想的美,滚回去睡觉去,别打扰我烤兔子。”
系统君也懒得和祁阳吵架,悠悠的回去了。祁阳很快烤好了兔子,招呼玉沥刖来吃饭。两人折腾了一天,也没吃东西,早就饿的不行了。眼下一只兔子三两下就解决了。
玉沥刖把虎皮铺在地上,然后抱着祁阳躺在虎皮上,火光映在玉沥刖的脸上,祁阳觉得有些心疼这个男人。
祁阳开始想和玉沥刖聊天,于是拉着玉沥刖胸口的衣服说,“将军,你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比如先皇或者三王爷。”
玉沥刖揽着祁阳,见她这么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给祁阳讲起来。祁阳从玉沥刖的话语间,听出了他和先皇可谓是父子情深。
说到先皇驾崩,玉沥刖情绪有些低落,祁阳安慰的对玉沥刖说,“将军节哀,先皇一定不希望将军太难过的。”
玉沥刖听了祁阳的话,有些怅然的说,“父皇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平定四方叛乱,所以我在父皇驾崩以后,自请领兵讨伐,就是想能圆了父皇的遗愿罢了。”
祁阳听了玉沥刖这么说,突然从玉沥刖的怀里坐了起来,认真的问玉沥刖说,“将军可有想过,你如今战功赫赫,会让君主忌惮呢?”
玉沥刖看着祁阳认真的脸,突然浅浅一笑,躺在虎皮上对祁阳说,“
夫人竟然看的如此透彻,连我母妃都未曾想过的事,夫人竟然想到了,有时候我真觉得夫人太过聪明了。”
祁阳趴在玉沥刖的胸口,有些心疼的问,“这么说,将军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领兵呢?既然领兵为什么又不想想反抗?”
玉沥刖有些惆怅的说,“交出兵权,我怕是早就死于非命了,但是起兵造反,不可能的,皇兄只是一时看不清,他糊涂,我不能不忠。只要再过些时日,待他想明白了,自然不会再对我出手了。”
祁阳听了玉沥刖的话,咬紧了嘴唇,最终还是忍不住对玉沥刖说,“将军,你可曾想过,万一你等不到他想明白的那一天呢?太妃娘娘怎么办?我怎么办?还有……还有伍小姐,谁来照顾她?”
玉沥刖听了祁阳的话,有些忧心的坐起身来,似乎从未想过这些的他,被祁阳这么一说也有些开始愁烦。
祁阳低着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对玉沥刖说,“将军你如此做可想过太妃娘娘?可想过我?还有你可想过伍寒怜会背叛你?”
玉沥刖听了祁阳的话,有些惊讶的看着祁阳说,“九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怜儿虽然是任性了些,跋扈了些,但是她的心不坏,不过是有些被我宠坏了罢了。”
祁阳仿佛早就料到玉沥刖会这么说,于是坐直了身子,对玉沥刖娓娓道来,“将军,你把伍寒怜看的太简单了,她能瞒着你在外面借用将军府的名义耀武扬威,私自挪用中馈,我都可以理解为她被人宠坏了,可是如今她想毒杀太妃娘娘嫁祸于我,你敢保证若是那一日没有我的簪子,太妃娘娘能活下来吗?万一你误食了那菜怎么办?她分明是已经不在乎你的生死了!”
玉沥刖听祁阳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怀疑,但是嘴上
还是不肯承认的说,“怜儿不会的,她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不会的。”
祁阳见玉沥刖还是不肯面对,有些着急的抓住玉沥刖的胳膊说,“将军,你醒醒吧。伍寒怜分明是已经背叛你了,在她补回中馈银子的前夜,莺歌曾撞见她同一神秘人私下见面。后来我就着人盯着她,每次她鬼鬼祟祟的出门,第二日将军一定会遇到刺客,就连那次去灵宝寺遇到的刺杀,也跟她脱不了干系,这些事情我都可以用性命起誓,我没有半句虚言,将军你就听我一句,该防着伍寒怜了。”
玉沥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