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一进门就见伍寒怜跪在太妃的脚前,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伍寒怜一见祁阳进门,还不等祁阳开口请安,立刻先声夺人的说,“太妃娘娘,九夫人到了,您大可以问一问她,太妃娘娘这事儿真不是怜儿自作主张的,都是九夫人让怜儿做的啊。请太妃娘娘明察,怜儿不过是个工具罢了,怜儿冤枉啊。”
祁阳已经从系统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丝毫不慌,装作有些惶恐的模样,强撑着镇定的给太妃行礼问安。
太妃已经被伍寒怜的哭声吵的头疼欲裂,这下见伍寒怜又哭了起来,忍不住斥责道,“本宫没让你说话,你闭嘴!冤不冤枉,本宫自有定夺!”
伍寒怜见太妃生气了,于是只能闭上嘴,不敢再哭。祁阳走到伍寒怜的身边也跪下来,不卑不亢的对太妃说,“妾身给太妃娘娘请安。”
太妃见祁阳虽然不知为何被伍寒怜冤枉,但却一点不慌乱,没有失了礼数,心里对祁阳的还生出了几分赞许来。
太妃有心想要试一试祁阳,于是就语气不善的对祁阳说,“九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着本宫了,所有的事情都快些给本宫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本宫念在你是初犯,一定从轻发落。”
祁阳心里知道太妃其实也并不太相信伍寒怜的话,不过是有心想要试探自己,于是不加辩解,而是反问太妃说,“妾身愚钝,不知太妃娘娘所说何事?”
太妃见伍寒怜并没有为自己辩解,有些意外,于是再次试探的说,“怎么?九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方才怜儿把事情通通都告诉本宫了,如今本宫是给你一个机会才让你自己认错的,若是等会儿被本宫查出来,就休要怪
本宫不给你留情面了!”
祁阳听了太妃的话,丝毫没有心虚,更是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的对太妃说,“回禀太妃娘娘,妾身真的不知太妃娘娘所问何事,既然太妃娘娘说了方才是伍小姐说的,那如今妾身在场,请伍小姐再说与妾身听一次,好让妾身知晓自己是如何惹恼了太妃娘娘的。”说完,祁阳埋下身子给太妃叩了一头。
太妃见几次试探祁阳都不得结果,心下已经对伍寒怜的话有了六分怀疑,于是太妃心想,“既然这琼夜女人如此嘴硬,难不成怜儿真是诬陷她了?不如依着她的话,让怜儿与她当面对质好了。”
祁阳的话,一丝不为自己辩解,这让伍寒怜没有料到。伍寒怜心想,“这女人是傻么?她竟然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太妃娘娘思来想去,盯着伍寒怜说,“怜儿,既然九夫人不知我所说何事,那你就把方才对本宫说的话再对九夫人说一次,看看她还有什么说辞!”
伍寒怜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后悔诬陷祁阳,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半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一字一句的把祁阳怎么威胁她,怎么让她出去放印子钱,怎么让她用将军府的名义在外嚣张跋扈,通通都又说了一次。
祁阳在一旁听得认真,发现伍寒怜显然是临时起意诬陷她的,话里的漏洞都太多了。于是祁阳静静的听伍寒怜把话说完,自己却一言不发。
伍寒怜声泪俱下说的十分动容,完全把她塑造成了一个被祁阳逼得走投无路的无助女孩。这让系统君都不得不出来,感叹一句,“这伍寒怜放在现代,奥斯卡都容不下她!”
祁阳也觉得十分好笑。伍寒怜说完以后,太妃其实已经发现伍寒怜前后两次的话,都
有些不同,但是她没有说出来,想看看祁阳会怎么处理。
太妃见祁阳跪在原地,也不为自己辩解,于是对祁阳说,“九夫人,如今怜儿指证你,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祁阳不自觉的对着伍寒怜笑了笑,这让伍寒怜更加的心虚,有些色厉内荏的指着祁阳说,“九夫人你笑什么?你说话啊,你不能这样把所有事推在我一个人身上,你这样做,是昧良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