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一听羽箭,迅速唤醒了系统君,“渣系统,快点出来,把琼夜的羽箭和射伤我的那根箭做分析对比,看看有什么不同,立刻告诉我!”
系统君突然被唤醒,也发现形势严峻,不敢迟疑立刻调出了九儿记忆中琼夜的羽箭同那一日射伤祁阳的羽箭做了对比,把报告传到了祁阳脑子里,祁阳立刻开口对太妃解释。
祁阳面对太妃叩了头,丝毫不慌乱的对太妃说,“太妃娘娘容禀,这次将军遇刺,妾身的的确确不知其中内情。太妃娘娘放才说射伤妾身的羽箭,是出自我母国琼夜的,不知太妃娘娘如何得知?”
太妃见祁阳说的都是些空口无凭的话,自然不愿意和祁阳多说,只是白了祁阳一眼,颇有些不高兴的说,“呵?怎么?本宫如何知道的,还要禀报你不成?”
祁阳见太妃误会了,于是跪在太妃面前抬起头,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回禀太妃娘娘,妾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那蛊惑太妃娘娘的人,一定是希望太妃娘娘误会妾身,这才故意将羽箭说成是琼夜的,毕竟这羽箭见过的人不多,且这羽箭的确与琼夜的黑羽箭十分相似,想必是有心之人故意想将这次刺杀将军的事,按在琼夜的头上的。太妃娘娘若是觉得妾身空口无凭,大可以取了那羽箭来细细查看。”
说着祁阳就对莺歌使了个眼色,莺歌何等伶俐的人,立刻去屋里翻了射伤祁阳的那根羽箭拿了出来,跪在太妃娘娘面前,将羽箭奉上。
太妃大约听了祁阳的话,心里对伍寒怜也有几分疑心,于是伸手取了羽箭来细细查看。这一看,太妃果然发现,祁阳说的是对的,那羽箭虽然与琼夜的黑羽箭十分相似,但细看下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于是太妃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伍寒怜
一眼。
这一眼,让伍寒怜的心都提了起来,正想开口解释什么。祁阳早就猜到了是伍寒怜从中挑唆,于是赶在伍寒怜开口前对太妃说,“太妃娘娘已看过这羽箭,疑心尽可消了吧!妾身如今想跟太妃娘娘说句心里话。不管太妃娘娘是听何人说,此次刺杀将军的事,与琼夜有关,都请太妃娘娘留心,此人必定居心不良。若往小了说,此人是想扰的将军府家宅不宁。若往大了说,此人是想挑起玉王朝和琼夜的战火。太妃娘娘您细细想想,若是开战领兵的人选除了将军还有别人吗?战场上,刀剑无眼,此人是想把将军至于危险之地啊!”
伍寒怜听祁阳将这事说的如此严重,心里早就抵挡不住,不等太妃发作,立刻就跑到太妃面前跪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解释道,“太妃娘娘,怜儿没有这样想,方才您不是也看过了,那羽箭同琼夜的黑羽箭真的十分相似,怜儿只是太担心师兄了,关心则乱,这才认错了。太妃娘娘,怜儿真的没有那些想法啊!”
太妃眼看着伍寒怜和祁阳跪在一起,又见她不住的解释哭泣,其实太妃心里知道,伍寒怜虽然是有些娇纵,但是还不至于有那么深谋远虑。
可是太妃又想到上一次也是伍寒怜从中作梗,让她在玉沥刖面前也十分尴尬,这一次又是伍寒怜借着玉沥刖遇刺再次将她骗下山来,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她也不让伍寒怜起身。
太妃想了想,转头看着祁阳,对祁阳说,“此事虽然与琼夜无关,但是却不一定与你无关,你身为琼夜的女人,难道就不恨,不怨吗?本宫在后宫多年,最清楚这深闺女人心,犹如黄蜂尾钩针一般,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别让本宫抓着你对刖儿不利,否则……”
太妃并没有把话
说完,就恍惚见到院子里玉沥刖的身影,于是脸色如常的坐在椅子上。祁阳并不知玉沥刖已经回来了,于是对太妃方才那一番话解释道,“请太妃娘娘明察,妾身自从嫁入将军府以后,尽心服侍将军,从不敢有异心。妾身第一次见到将军,就为将军的英姿所倾倒,妾身从未想过会背叛将军,太妃娘娘放心,如果有危险,妾身一定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