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君刚刚被祁阳夸过,心情上佳,于是爽快的跟祁阳解释道,“这还不简单嘛?这图就是将军府的布防图,玉沥刖现在是玉王朝的战神王爷,无数被玉沥刖领兵打败的小国都想要玉沥刖的命,但都碍于将军府的铜墙铁壁而不得其法。”
祁阳听了推断的问,“那依你的意思说,这伍寒怜是想陷害我泄露将军府一三七的布防图,要谋杀玉沥刖?”
系统君听完祁阳的推断,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着祁阳,“诶,你咋这么笨呢?要只是除掉你,伍寒怜怎么舍得动这个棋子呢?当然不止这个目的啦!你上次脱险,主要依靠的就是三王爷,伍寒怜这一次费尽心思搞来的将军府布防图,是准备一箭双雕把你和玉无双都置于死地!”
祁阳听了有些愣住了,皱了皱眉,试探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伍寒怜想把玉无双也拖下水?她想说玉无双通过我私自和琼夜国勾结,要害玉沥刖的性命?然后一次除掉我和玉无双两个人?”
系统君见祁阳总算开窍了,于是进一步替祁阳解释了伍寒怜的计划,“你总算不开窍了。伍寒怜的计划是,嫁祸玉无双偷偷搞来的将军府布防图,毕竟你是不可能有机会和能力搞来布防图的,只是通过你明天在宴席上偷偷交给琼夜国的使臣,然后再让琼夜派人来刺杀玉沥刖。这样就是一石二鸟,同时把你和玉无双都除掉了。”
祁阳听了系统君的解释,心里真是有些后怕,她真不敢想如果她不是今天提前发现了流星放的这包东西,明日真的在玉沥刖生辰宴上被人翻了出来,那时就算她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算祁阳能解释清楚,那玉无双定然是会因为这件事而疏远了祁阳,孤立无援的祁阳,还不是只能任由伍寒怜宰割。如此算来,不管祁阳能不能解释清楚,这件事都必
然会重创祁阳。祁阳不得不开始计划,明日该如何应对了。
祁阳思来想去决定将计就计,只能把这包东西先收起来,换其他的东西放在那里,明日等伍寒怜发难以后,再见招拆招。
于是,祁阳对雪鸢说,“雪鸢,如今也入夜了,你再过一个时辰,悄悄地从青樱院的角门出去,别让旁人看见了。你带上这包东西,去一趟三王府,把东西交给三王爷,告诉三王爷伍寒怜准备陷害他私通琼夜。请他明日一定明哲保身,万万不要出手帮我,我自会有办法的。”
雪鸢心知此事的厉害关系,于是郑重的对祁阳说,“九夫人放心,奴婢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把这些东西交到王爷手中的!”
夜深了,青樱院里万籁俱寂,所有人都睡下了。雪鸢换了深色的衣裳,悄悄地从院子里的角门溜了出去,没有人注意到,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祁阳一夜未眠,直到第二日丑时才堪堪合了眼。寅时三刻,流星见祁阳还没起身,就进了屋,来叫祁阳起身。
祁阳听着一点动静,立刻就从床上翻了起来,吓了流星一跳,流星大概是有些心虚,“夫,夫人,您醒了?奴婢见您还未起身,雪鸢姐姐也不知去哪里了,怕误了时辰,这才扰了夫人。”
祁阳如今看着流星,真是打心底里的厌烦。但如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尴尬的笑笑,对流星说,“无碍,昨日夜里梦魇了,有些没睡好。如今是什么时辰了?你唤人进来替我梳妆吧。”
流星并没有察觉祁阳的异样,还以为祁阳并未发现,于是如常的回答,“回禀夫人,如今已经寅时三刻了,奴婢这就唤人进来替夫人梳妆。”
流星乖巧的退了出去,一众丫头鱼贯而入,替祁阳洗漱,更衣,梳妆。衣裙本是昨夜定好了的,也不需要过多的时间去搭配。丫头们很快就替祁阳很
快就换好了衣裳,祁阳刚坐在妆奁前,雪鸢就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劲儿的跟祁阳说,“夫人恕罪,昨夜梦魇了,今日才贪睡了些。起的晚了,差点误了夫人的事儿,真是该死,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