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心疼自己的儿子,哪里还敢再提,赶紧把玉沥刖扶了起来,对玉沥刖说,“刖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母妃不再提此事了还不行吗?”
玉沥刖这才扶着太妃的手,站了起来。也不知玉沥刖是真的有事,还是想要逃避太妃,起身后就对太妃说,“母妃,儿子军中还有些事,就先回兵营了,请母妃见谅。一三七”
说完,玉沥刖也不等太妃多说什么,立刻就转身离开了。回兵营的路上,玉沥刖左思右想也不知为何太妃会突然逼婚,想来想去把账算在了祁阳的头上,因为是祁阳差人来请他回去的,这才遇上了太妃和伍寒怜,心里越想越生气,随后吩咐了身边的人回去传令,待祁阳醒后,罚她每日在院里跪两个时辰。
手下的副将听了玉沥刖的令,立刻就回了将军府传令,这下好了,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九夫人又得罪了将军,还被将军重罚了。
府中的人本就势利眼,往日里只觉得将军对这位名义上的夫人不上心,这夫人的地位在府中还定不上那个借住府中的伍小姐。
祁阳被这么一折腾,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刘大夫使尽浑身解数才保了祁阳一条命在,又提祁阳扎了针,稳住了祁阳体内的毒。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玉沥刖的命令就传到了青樱院,刘大夫听了以后连连叹息,为祁阳唾骂老天不公。
祁阳还未醒来,府中的人都开始见风使舵,没日送来的饭菜都是冷的,炭火也不足数,还克扣祁阳的月例银子。
刘大夫抓药的钱越发不够用了,只得自己悄悄地贴钱替祁阳抓药。祁阳这一病就是一个月,总是不见好。莺歌自从那一日被太妃打了,就被玉无双接回王府好生养着了。
祁阳身边
只留了一个雪鸢,还有就是之前祁阳提拔上来的流星,虽然祁阳总觉得流星有些时候行为有些古怪,但是祁阳身子不好,身边又没有合适的人。索性就让流星做些简单的杂活,祁阳的起居一应该是由雪鸢打理的。
这一日,祁阳见外头阳光正好,觉得自己这几日身子不爽,想要出去晒晒太阳。正中午的,也不见丫头们,祁阳也懒得叫人,就自己拿了披风,准备出门去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可祁阳方才穿好了斗篷,就听得外面下人通报,“伍小姐到。”
祁阳只能又脱了斗篷,回到床上,假装自己睡着了,希望能够借此避开伍寒怜那张讨人厌的脸。
可祁阳真是太不了解伍寒怜了,她专挑的这个时间来,为的就是不想让祁阳好好休息。伍寒怜一进青樱院,就高声的呼喊,“九夫人,怜儿来看你了,你可好些了吗?怜儿这就进去了!”
伍寒怜声音之大,连隔壁院儿里的人都听见了,祁阳也不能再装睡了,只得披了外衣从床上坐起来,回应伍寒怜说,“伍小姐进来便是。”
伍寒怜听了祁阳的话,一把推开了屋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一进屋,伍寒怜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儿,嫌弃的用手帕捂住了口鼻,抱怨的说,“这什么味儿啊,跟猪窝似的。”
伍寒怜身后跟着的青玉赶紧用手帕坐扇子,替伍寒怜驱了驱味儿,伍寒怜这才在祁阳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祁阳这段时间缠绵病榻,再加上玉沥刖的惩罚,每日都去院里跪上两个时辰,这身子一直调养也不见好,脸色自然也是苍白的,但大约是美人如画,不管什么样子都是美的。如今的祁阳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意。
这让伍寒
怜越看越来气,心想,“这个贱蹄子,病的快要死了,还不忘勾引男人,这一副娇弱的模样做给谁看啊?”
想着伍寒怜对祁阳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生**,“呦,九夫人这身子骨还没好,就想着要出去勾引男人了?这可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啊。青玉你说呢?”
祁阳一听伍寒怜这话,这才看到自己方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