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不知为何,玉沥刖觉得这次伍寒怜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于是玉沥刖立刻着人把祁阳抬进屋里,并且让刘大夫立刻给祁阳诊治。
伍寒怜见玉沥刖这般紧张祁阳,有些不满意的跟玉沥刖抱怨道,“师兄,这是太妃娘娘要惩罚九夫人的,你怎么能不问过太妃娘娘的意思,就把人抬走了呢!”
太妃和玉沥刖听了伍寒怜这句话都有些诧异,太妃心想,“怎么?这件事倒是成了我这个婆婆故意刁难媳妇儿了?”玉沥刖心里也盘算着,“这师妹是否太过娇纵了,把人都折腾成这样了,还不罢休?”
这下好了,伍寒怜这一次彻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玉沥刖和太妃都同时对伍寒怜生出了一丝厌恶的心来。
祁阳被送到屋内,刘大夫这下才能安心的替祁阳诊治。刘大夫给祁阳搭了脉,面色凝重。玉沥刖虽说也有些挂心祁阳,可到底不是自己多喜欢的人,见大夫不说话,也就懒得多加关心的去问。
反倒是许久未见太妃,这次突然见着母妃,玉沥刖心中倒是多了一份欢喜。玉沥刖坐在太妃身边,关切的问,“母妃怎么突然来了?也不告诉儿子,儿子也好派人去接您过来,这身边也没个护卫,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您可要急煞儿子了。”
太妃素来知道玉沥刖孝顺,她也就只得玉沥刖这一个儿子,也是分外疼惜。太妃怜爱的对玉沥刖说,“不妨事的,母妃年级大了,倒是没了前些年那些讲究,如今我儿平平安安的,母妃就放心了。此次下山,一来是为了
探望你,二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母妃是时候替你寻一门好亲事了。”
伍寒怜一听太妃如此说,心一下就提起来了。虽说这些年一直是伍寒怜陪在太妃身边,但是若是论正妻,太妃是绝不会让玉沥刖娶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女子的,伍寒怜父母双亡,不能在仕途上给玉沥刖任何的帮助,如今太妃亲自提出要给玉沥刖说亲,这让伍寒怜心里很不是滋味。
玉沥刖听太妃又提起这件事,颇有几分愧疚的对太妃说,“是儿子不孝,让母妃忧心了。可如今朝堂未稳,儿子又身居镇国大将军的位置,儿子的婚事也关系朝堂的动向。请母妃恕儿子不孝,暂且还娶不得王妃。”
伍寒怜听玉沥刖亲口拒绝了太妃,这下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讨好似的跟太妃说,“是啊,太妃娘娘,师兄现在正是圣上眼前的红人儿呢,日后定然会有多多的姑娘倾心于师兄,太妃娘娘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说着,伍寒怜贴心的给太妃递上一杯茶,又送了一叠馃子放在太妃面前。
太妃这时终于又把眼光放在了伍寒怜身上,半打趣半认真的跟伍寒怜说,“还是怜儿最得本宫的心意,说起来怜儿你与刖儿也算是青梅竹马,你也是大姑娘了,可要本宫做主,替你寻一门亲事啊?”
伍寒怜听出了太妃话里的意思,于是羞涩的一笑,眼神婉转的落在玉沥刖的身上,嘴里却乖巧的说,“太妃娘娘,莫要取笑怜儿了,怜儿其实早就倾心于人,只怕配不上那人,这才一直没说的。”
太妃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宫里面杀人不见血的战场上活下来的,能看不懂伍寒怜那点小心思吗?这伍寒怜摆明了就是倾心玉沥刖,其实太妃心里也在盘算,“这伍寒怜也算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又从小和刖儿一同长大,养
在将军府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虽说家世不好,但不做正妃,做个侧妃也不错。”
想来想去,太妃还是觉得如今玉沥刖的后院只有祁阳一个太少了,而且祁阳这个女子还不是本国女子,是个琼夜的探子,怎么看也配不上玉沥刖,虽然玉沥刖说如今还不能娶妻,但正妃不行,娶个侧妃总是可以的吧,况且伍寒怜没有任何家世背景,也不会影响朝堂。
想到这里,太妃越发觉得自己的算盘打的不错,于是开口试探玉沥刖说,“刖儿,你别怪母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