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闲昭的眉皱的更紧,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祁阳笑道:“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将军,孝顺固然是好的,但如果是盲目的,愚蠢的孝,那不会让人人称道,反而会让人觉得这个人愚蠢不堪。”
曾闲昭道:“我对我母亲,并不是愚孝。”
“不错,所以你母亲说什么你便信什么,而你的妻子若是想对你说些不好,你便觉得是妻子小题大做。”祁阳冷下脸来:“你说以前委屈了我,你如今是来道歉的,可你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是吗?”
曾闲昭道:“我曾经忽略了你,总觉得你作为国公府嫡女,又是将军府的主母,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太过刁难。”
“那么,你觉得在这件事上,我的婆母对我如何?”祁阳问道。
曾闲昭这次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我觉得……你们的之间也许有些误会,你随我回去,大家说开了,便好了。”
“你还是不觉得你母亲故意刁难我。”祁阳低低的笑了一声,起身离开,宁容雪在身后问道:“那这小子我就派人扔出去了。”
祁阳道:“随母亲开心。”
祁阳回去后便窝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水墨端着熬好的药掀帘子进来,“夫人,随着您不回去,外面的谣言已经越传越过分了。”
祁阳挑眉头,问她:“怎么个过分法?”
“大体是说将军府那边如何过分云云,还有的说将军府虽亲自来府,但夫人被伤的太深,竟已经决定青灯古佛了。”水墨说着忍不
住笑了:“这些人愈发的会说,不过大多正室都很同情夫人,排挤贵妾,将军府很多生意都做不了了,然后贵妾手底下的铺子,日日被人吐口水,如今已经关门暂时不开了。”
祁阳托腮道:“那看这样子,唐漓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要登门了。”
果然,祁阳的话才落出去不久,唐漓已经噔噔噔的在国公府门口敲门,下人进来回报,因为要见的是祁阳,所以下人直接来找了祁阳。
祁阳笑着和水墨对视,道:“你看,我可说不是?曾闲昭才刚走,这丫头愈发的不稳重了。”
祁阳出去后才发现曾闲昭没有离开,立在院子里的树下,沉默的看着她,眼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祁阳只翻了一个白眼。
吩咐传下去,唐漓很快便被下人领着来到祁阳的院子里,她许是没想到曾闲昭也在,僵了僵,才行礼道:“妾见过夫人,见过将军。”
祁阳淡淡道:“你还是起来吧,你这礼我可不敢受,谁知道明摆着行礼,心里头有没有说我什么。”
唐漓强推了一个笑脸:“姐姐这话说的可就伤我的心了,我这次来,是诚心诚意的想请姐姐回去,这些日子……姐姐没有回去,将军日日唉声叹气的……”
祁阳看了曾闲昭一眼,似笑非笑道:“是为了外面的流言蜚语生气吧?”
唐漓一咬牙,倾身跪在地上,“请夫人跟将军回去,日后漓儿一定更加小心侍奉主母,不让主母生气。”
“你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我家嫤儿的错似的。”江苏晗缓步而来,容颜俏丽,眼尾眉梢皆是对唐漓的反感:“是不是将军心里还得赞一声,妾果真懂事舒心,不像这主母?”
曾闲昭微微皱眉:“江姑娘这话严重了些。”
江苏晗冷笑一声:“我劝
将军闭嘴,这夫妇人家彼此的勾勾道道,你们男人一点都分不明白,但看谁最委屈,谁便是对的。”
曾闲昭道:“无论她是否是错了,有资格责骂罚他的,只能是我与她主母,江姑娘僭越了。”
“要的便是你这句话。”江苏晗眼睛一亮,一拍手,笑道:“嫤儿,你家将军都这样说了,再不教训,将军都要对你失望了。”
祁阳唇角微勾,懒懒道:“可是我对教训这种小妾没有兴趣,二嫂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