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幸好我有解药,这密不透风的地方,想要找到东西怎么也不是一时憋气能做到的。”
“赶紧找东西吧,那个人快来了。”系统提醒。
祁阳连忙在屋子里翻找起来,茶几,桌角,床榻,衣柜,妆奁……最终在妆奁的夹层里找到了些书信,男人的腰佩之类的东西。刚准备偷偷离开,外面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门被推开。
那人贼眉鼠眼,看起来有些猥琐。
“咦?人还没来吗?”男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禁有些着急,听闻林狄的小媳妇模样甚好,味道想必也销魂的很。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房间里充斥着熏香的味道,他不由得想起往日在这上面****的场景,心想等晚上覃氏回来,定要好好与她温存一番!
祁阳躲在帘帐之后,小心的隐藏着身形,见他惬意的闭着眼小憩,心中冷笑,好好享受吧,待会恐怕就没有这心思了。
过了没一会儿,院外吵吵嚷嚷的,脚步声凌乱且匆忙。
差不多了!
祁阳猛地冲到桌边,拿起茶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捞起碎瓷片就抵着自己的颈动脉,慌张的大喊道:“别,别过来,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这可是我母亲的房间,来人呐,快来人那,人都哪儿去了!”
男人显然没料到这突发的情况,‘噌’的起身,第一反应就是要阻止她大喊大叫,“你给老子闭嘴,”
脚步声近了,门被一脚踹开,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祁阳被林狄一把拽到怀里,夺过瓷片扔在地上,怒吼道。
“这就是你说的梅儿**?再说了,梅儿**还能通到母亲的房里不成?”。
贵妇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员外第一时间却注意到了站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的陌生男人,
眉头紧蹙。
不等他说话,祁阳抢道:“爹爹,儿媳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领着这位夫人来母亲房中换衣,结果被人推进来,这个男人一进门喊着‘心肝宝儿的’,扑过来就欲行不轨,儿媳读书不多却知道贞洁何等重要,奈何高声呼救外面的人就像是聋子一样,竟没有一个人进来,****,只能……”
她哽咽着埋在林狄怀中,身子瑟瑟发抖。
众人想到刚才进来时这林家少奶奶拿瓷片抵着脖子要寻死的画面,不由得唏嘘,光天化日,实在是丧德败行!
“不,不是……”男人顿时愣了,张口想要解释。
“不是什么,哪儿来的地痞流氓,无端的出现在母亲房中,一口一个心肝的叫着,是在叫谁!还有,这院子里的下人都死完了吗?听不到呼救的声音?我看不如全部杖毙算了,省的林府养着一群废物!”
林狄终于怒了,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将这一切串联起来,哪有不明白的?
真是他的好母亲啊,联合外人来羞辱自己的儿媳妇!
“我倒是想要问问母亲。”林狄双目如炬,逼视着覃氏,“好端端的梅儿为何浑身无力?为何被人推进房中,为何母亲一口咬定梅儿与人私通,败坏她的名节,我是庶子不错,可到底是林家的血脉,好歹唤了您几年的母亲,您何故如此欺我!”
覃氏嘴角抽了抽,见宁梅还在抽泣着,林狄恶狠狠的盯着她,那贵妇也是一脸茫然……这场面,有些脱离掌控了,林狄的每一句话对她都是极为不利的,今日的事情不解释清楚,这些年积攒的好名声可就付之一炬了!
“心肝宝贝儿?”林员外的脸一黑到底,阴沉的看着覃氏。
他心中也起疑,内院向来看守很多,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院子里来了一个大活
人,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宁梅呼救,为何没有人来?
覃氏心中一紧,顿时双眼含泪,凄苦道:“老爷,难道你真的怀疑妾身吗?我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