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别说瞎话了。”
章碧螺摇摇头,“李芸娘,这还真是你儿子。”
连营又道:“在下又说,你有个章婶婶,正和你娘待在一处。谁知小少爷又说,他娘从碧云镇出发,这一路上不停念叨章婶婶,他爹和杜氏都知道有这么个人,定是故意来诈他,好找借口打他罚他。”
章碧螺叹了口气,“芸娘,这就是那个成语,空口无凭。咱铁蛋天天斗智斗勇,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让他相信。”
连营附和道:“可不是,在下正要将他也拍晕,那孩子大喊有小偷,其他杂役都往这儿跑,只能先回来。”
章碧螺笑道:“先坐下歇会儿,葆福,再去点两个菜。”
葆福瞪了连营一眼,“差事都没办好,还好意思吃?”
连营嘿嘿一笑,“葆福,你看那檐下的冰溜子,笔直笔直的,像不像一道道冰剑?”
葆福的脸腾地红了,想起这小混蛋那句,“我刚才撒了泡尿,那一道笔直的冰剑,简直了!”
这混蛋!臭不要脸!
章碧螺笑着看他们两个闹,等连营吃完,说道:“一会儿去开两间上房,芸娘先歇着,自然有人保护你的安全。连营赶车,咱们这就去辛宅。”
李芸娘急了,“你就带他们俩?人太少了,打起来肯定吃亏。不行,我也得去。”
“我可不去打架,我一个大忽悠,必须以智取胜。你放心,我肯定让他们心甘情愿把铁蛋交出来。”
“我不能跟着吗?”
李芸娘只好作罢,在上房里来回踱步,忐忑地等着消息。
这边,章碧螺的马车停在辛宅门前。这是个两进的宅院,后面带一个小花园,宅院不大,却有十几个仆人。
章碧螺让连营将马车停得稍远些,这才带着葆福下了车,她拢了拢斗篷,扣了扣辛家的门环。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老仆从里面探出头来,“这位娘子,请问您找谁?”
章碧螺微微一笑,“我路过此处,突然见到贵宅上空出现祥瑞,敢问老丈,府上是不是有人做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