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子霖又拿了一瓶新的去了田福贤家。
送礼这个事鹿子霖拿捏的很好。
他知道要送只能在平时送。哪像其他人那样,平时舍不得,啥也不送,等到真正出事了,才送礼求人,谁能帮他。
最好的就是平时就打点好,日后总能用得着。
拿着茅台到了田福贤这儿。
“福贤哥。”
“是子霖啊,咋到我这边来了。”
“福贤,你这说的啥话嘛,把我当啥人了,没事就不能过来。新得了瓶好酒,特意拿过来给你尝个鲜。这不是靠你这个总乡约保举的我才有这个乡约的,我都懂,感激的很呢。”
鹿子霖跟他说了一堆吹捧的话。这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田福贤作为白鹿仓的总乡约,相当于现在的镇长,鹿子霖作为保障所的乡约,相当于现在的行政村村长,而白嘉轩的族长就是白鹿村这个自然村的村长。
而若论权柄的话,可能白鹿村的村民最听的还是白嘉轩这个族长。
“子霖,你能常来看我我就非常高兴了,还带什么东西。”
话是这么说着,酒水已经接了过来,他看到这个瓶装酒的外形就不简单。
“福贤,要不咱这就来两杯。”
赶紧把桌子收拾一下。
又命人上了两个菜。
他可是总乡约,在白鹿仓权势大的很。
倒了一杯,大呼舒爽。
田福贤心里有点后悔了,这么好的酒这么快就开了。
喝了小半,盖上瓶盖准备存起来。
“子霖,就先喝这么多,还有些文件要处理呢,不能再喝了,会耽搁事。”
随意找了个理由,算是把剩下的一大瓶留了起来。
“骰盅。”
鹿子霖在田福贤的办公场所看到了一副骰盅。
“子霖,来两局?”
鹿子霖:“两个人咋玩,耍钱要人多一点才够劲不是。”
田福贤:“说的是,子霖,你看看在你那第一保障所找几个爱赌的人来,咱们杀几盘。这一天天的也够无聊。”
村镇都没什么娱乐活动,或许县城里的人会好点,物质精神层面的东西都会更丰富点。
“成嘞,福贤,你等我啊,我这就去喊人。”
鹿子霖想着自己村里那几个,找几个爱玩的人出来不难。
并且今年的收成确实都还可以,手头上能有几个闲钱耍耍。
打了声招呼便出去叫人去了。
鹿子霖走后,田福贤又把酒拿了出来,“好个鹿子霖,竟然能有这么好的酒。”
心里对鹿子霖也比较满意,这么好的酒都舍得送给自己。以后看来还要多担待些他。
鹿子霖回到了村里,立马在村上见了几个人。
“白兴儿,桑老八,走,跟我去趟白鹿仓,找福贤赌钱去。”鹿子霖很快纠集到了几个人。
他们几个都有些意动。
鹿子霖继续劝说着,“走啊,现在都过了农忙了,你们几家的麦子不是都收割完了。”
“鹿乡,玩多久啊,媳妇孩子在家里做了饭要早点回去。”
“你个瓜怂,一个大老爷们在乎媳妇干嘛。你看看我,我家那老娘们几时管过我。”
“成,那就去玩两把。”
“鹿乡,我没带钱,还要回去取一下钱。”
怕田福贤等久了,鹿子霖说道:“回去取什么钱,这一来一回的多耽误事,乡里乡亲的我先借你几百文,写个借据就成,万一赢了还不用回去拿钱了。”
村里四五个人都被鹿子霖招呼了过去白鹿仓。
白鹿仓田福贤的办公场所和白鹿村的距离不远,走路的话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走在路上,看到白嘉轩和鹿三他们还在种地。
鹿子霖赶紧和身后的人说道,“都仔细着点,这事儿可不敢让